倒是,不太一样。

带着点笑意,朝瑾伸手捏了捏长鱼姣小巧的耳垂。

如她人一般,薄薄小小。

时人讲究耳垂肉多富厚。

抿唇,又在她薄薄的耳垂捏了捏。

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不准。

在他身侧,福厚福薄全看他心意。

正想着,手背被狠狠拍了一记,

“唔,走开。”

娇浓惺忪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不满,把脑袋一缩,长鱼姣这下是把整个人缩进了被中。

朝瑾看的直皱眉。

这样睡姿,若在冬日一个不慎是能将自己闷死的。

再度将薄毯拨开,低声唤她,

“姣姣。”

长鱼姣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总有扰人的声音嗡嗡的响。

“好吵。”

又是一声轻斥,听得朝瑾乐了。

他说白露看他进来时怎么那样神情,原来清清冷冷的小狐儿,起床气这么大。

干脆伸手捏住了长鱼姣挺翘的鼻尖吗,迫使她醒来。

呼吸不顺畅的一瞬间让长鱼姣瞬间在昏昏沉沉中陷入了恐怖的过往。

漫天飘扬的雪厚的惊人,到处都是尸体,冷,窒息,脑海混沌一片。

尸体,腥臭味,窒息的感觉。

一切都在宣告她要死了。

她要死在大雪中,厚厚的雪会掩盖她的尸体,从此,再也没人会记得她。

不要,不可以,她要活,她不要死!

睁眼的一刻,水雾瞬间弥漫在长鱼姣眼眶。

没有焦距的空洞眼神瞬间落下泪珠,看的朝瑾一惊,心知她是魇着了。

冷凝面色坐到长鱼姣身后,将其抱起让她倚在自己怀中,

“传太医。”

怀里长鱼姣眼眸重新合拢,只是泪珠止不住的从眼尾滑落。

“姣姣,没事,是梦,是梦。”

大掌在长鱼姣后背轻拍,一手拂去长鱼姣眼尾不停滚落的泪珠,好半晌长鱼姣才重新睁开眼,失神的看向远处。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