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吗?”
雷狮的眼底映射出帕洛斯痛苦的模样,神色冷漠对于现在的帕洛斯没有一丝同情,虽然从来就没有正视过帕洛斯一眼。
……
突然,破空声响起,伴随着的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见金已经开始行动,嘉尔弥安也咬着牙睁大了双眼,一只手猛的发力将束缚着的锁链震断,剩下的锁链也重复着动作一一震断,四肢重新恢复了自由。
听见声响,银爵将视线投向了嘉尔弥安,在看见本该已经失去生命的嘉尔弥安居然还有力气挣脱束缚时也是不由得挑了挑眉,不过很快又恢复冷漠。
毕竟嘉尔弥安全盛时期的能力可是能和以前的他媲美的存在,并且再加上那些奇奇怪怪的能力都可以排在格瑞之上了。
据他搜集的资料,嘉尔弥安似乎也和嘉德罗斯一样,被封印着力量。
最后将横穿胸口的锁链捏断,双手并用抓着锁链颤颤巍巍地将其缓慢的向外拔出,红黄渐变色的眸子显露出痛苦的神色,额头也合时宜地留下了冷汗。
黄色的头发再也不如以前那般整齐干净,血色的液体黏黏巴巴地贴在头发上,甚至有很多都干涸凝固成血块将头发粘在了一起。
身上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在贯穿胸口的锁链被成功拿出来时,胸口的位置更是直接出现一个恐怖的血洞,甚至能从血洞的正面看到后面的场景。
紧咬着牙捂住正不断往外渗着血的伤口,现在的嘉尔弥安虚弱不堪,她冷眼看着踩在锁链上满脸冷漠的银爵,眼底却是漫出了滔天的杀意。
她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这么重的杀意!从来没有!
即使是上一世,也没有。
正紧紧捂着胸口的手骤然一顿,此刻神经异常敏感的她瞬间便感受到了那一丝冰凉的变化,她缓缓挪开手看向那巨大的血洞的位置。
冰晶慢慢从中心向外蔓延,冰冻住了所有想要向外继续翻涌的血液。冰晶的力量把控的很好,在冰封住了表面的皮肤后便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此刻的嘉尔弥安惊了惊,不过很快便静下心来,一时的冰封确实有点用处,但并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身体的机能还是需要血液循环来维持的。
银爵自然也是听到了那一声玻璃碎的响声,在看见安然无恙的金一整个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后,也是不免有些不可置信。
嘉尔弥安没死他倒还能理解,那堪称为变态的治疗技能能在一瞬间修复肌肉组织也是能理解的,可是金……
“这不可能。”说着银爵朝着之前包围住金的锁链那挥开了手,却看见那本该是将金困住挤压的锁链内却是一块巨大的冰。
银爵不甘地抿了抿唇,心下一怒控制锁链将整个冰块四分五裂。
第一个屏障被破坏的格瑞将手一横,绿色粒子凝聚成烈斩,在将其握在手中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感觉烈斩这么亲切过。
万年冰山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声音也比以往温柔了许多,在金挥着手边喊着“格瑞!!”边跑过来时,格瑞毫不吝啬地夸赞出口。
“干得好,金。”
不过在刚说出这一句话时脸色眨眼间一变,冷着眼将烈斩朝着金一刀劈下。
金几乎是习惯性的往后倒腰,而烈斩所斩出的绿色剑气也顺利的斩断了准备偷袭的锁链。
顺着往回缩的锁链一路往上,热衷于跑操的瑞哥将重力和平衡力置之于外,大步向前跨踩着一根细锁链迅速向银爵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