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受的伤?”
“你……你真不知道?”荀霜糖瞪大了眼睛,“难不成你不是鬼面男,是他的哥哥什么的?”
这家伙的脑洞一如既往的大,沈北亭接着划:“我是本人。”
“可……我的伤就是被你打的啊……”
“哈?”这下轮到沈北亭摸不着头脑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荀霜糖给沈北亭大概解释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当她自己意识到已经身处于心魔困境时,已经是她在试剑之比败给鬼面男的时候了。是的,试剑之比,和鬼面男。
也正因为她发现这个世界里的鬼面男竟然是皇家新亭剑的传人,还出现在了明明已经结束了的试剑大比上时,她才终于意识到了这个世界不是现实。
于是,已经四届都没有旁落的冠军在她身上丢失,家族中人对她的态度愈加恶劣,她只能灰溜溜地来到禁地,独自养伤。
“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难不成其实在我的潜意识里,戴着鬼面的你和没有戴鬼面的你是两个人吗?你又为啥会知道这里是心魔困境啊……”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经历心魔,她也不清楚这样的事情是从未出现过还是时有发生的情况。但她也确实从未听说可以进入他人神识世界这样的操作,所以没有一点向那方向去想。
沈北亭闻言,看起来业障那家伙在碧藤山的一架是给这小妮子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说不准她这次心魔如此严重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源自业障那次。
荀霜糖盯着静静沉思的沈北亭,“你怎么这么好看啊……唉,你一直没说话是因为没办法开口吗?”
沈北亭点头。
荀霜糖这下更加确认自己的猜想果然没错,一个戴着鬼面可以说话,一个不戴面具没法说话,果然自己是在心中将他们区分开来:既想要战胜鬼面男不给家族丢脸;又想要有那天枯水森林中,站在自己身前保护自己的男人再于自己陷入困境的时刻帮助自己。
荀霜糖,你这样的想法太危险了,你还特意把鬼面男想象的更好看了!快忘掉快忘掉!
沈北亭一脸懵逼地看着荀霜糖一会笑一会摇头,她又想到什么东西了,说着话还能走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