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就是给脸不要脸,好好跟你说话不听,真要动手了你又怂的不说话了。
石员外紧紧抿着唇,他今日虽然也带了家丁过来,但也没有哪个家丁能像眼前这个高大男人一样一掌拍碎一个桌子啊。
见他们愿意好好说话了,温书棠这才走到赵思贤身边站定。
“这件事于情于理,夫子做的都没有任何问题。你家孩子不仅抄袭我儿子的策论,还长时间在书院中仗着自己家里有些银子就欺负同学,桩桩件件,哪件他能抵赖?事实就摆在这里,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闹到官府去,我们也是占理的。”温书棠声音冷然,一点没有要向石员外低头的样子。
听到温书棠这么说,石员外先是一愣,随后疑惑的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
“你不是说只犯了小错吗?怎么还有欺负同窗一事?”
听到石员外发问,石诚心虚的低下头,他只是想让父亲来给他撑腰,当然要挑着对自己有利的部分说了,至于这些不重要的事情,他理所当然的就略过了。
见石诚低着头不说话的样子,石员外心中也明白了个大概,当即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站在一旁摸鱼的三姨娘见事态不对连忙出来打岔:“哎哟老爷,不管诚儿犯了什么错,到底都是您的骨肉啊,再怎么说,赵夫子也不应该把诚儿撵走啊,这不是打您的脸面呢吗。”
石员外一听心中对石诚的埋怨少了一些,她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石诚是他的儿子,有人欺负石诚,那可不就是在打他的脸吗。
这么一想,石员外扭头看向赵夫子,振声道:“既然是我儿犯错在先,那我就不追究了,只要先生让我儿回到书院继续读书,那我就既往不咎,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他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让赵思贤这个文人也忍不住说了不体面的话:“石员外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真是君额上似可跑马。”
他的话音一落,温书棠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不愧是文化人,骂人都这么高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