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优待,姜舒有些不好意思。
郁峥跟着入了轿辇,佯装叹道:“我也沾沾舒儿的光。”
“夫君就会取笑我。”姜舒面皮微红。
轿辇是宫中内侍所抬,离的极近,两人说什么他们都能听见。
为了不叫人听笑话,姜舒敛容端坐,不同郁峥笑言。
正式宫宴设在晚上,白日各去拜见自身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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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峥和姜舒到钟灵宫时,郁澜和庄韫早到了。
“舅舅,舅母。”庄韫端方见礼。
毓贵妃坐在上首,郁澜坐在她旁边。
“母妃,阿姐。”郁峥同姜舒问安。
过年是大日,按规矩皇帝要在皇后宫中,来不了钟灵宫。
“快坐。”毓贵妃笑容满面,目光落在姜舒腹间。
“近来可都还好?孩子可有折腾你?”
姜舒轻声回道:“谢母妃关心,一切都好。”
姜舒虽有些害口孕吐,但并不严重,算不上遭罪。
“那便好。”毓贵妃闻言放了心,末了看向郁峥嗔道:“你是不知,当年我怀峥儿时,他在我肚里可能折腾了,恼的还没出来我就想揍他。”
“噗——”郁澜和姜舒被逗笑。
郁峥隽脸浮出一丝尴尬,抬手摸了摸鼻尖。
庄韫机灵问道:“那舅舅出来后外祖母揍他了吗?”
“自然是揍了,还揍的特别狠。”毓贵妃一脸正经。
庄韫好奇问:“那舅舅哭了吗?”
郁澜促狭道:“他要不哭,还得挨揍。”
“啊?”庄韫不解,姜舒也不解。
毓贵妃缓声解释:“婴孩出生时,都要啼哭出声,才能学会呼吸活下来。”
“可你舅舅生来倔强,怎么都不肯哭。嬷嬷们不敢打他,我就强撑着坐起身抽他屁股。”
“一连抽了五下,屁股都抽红了他才哭出声来。”
“所以呀,他要不哭还得挨揍。”郁澜毫不留情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