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听后面色一喜,赶忙吩咐婢女:“快去通知厨房,照昨日的席面做。”
“是。”婢女领命去了。
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起了旁的话题。
午饭后,姜舒同郁峥回了王府。
因着丁老汉和瑞雪的死,府中一片惶寂,冷沉的有些压抑。
傍晚时分,天空阴云密布,寒风呼啸,吹落了树梢最后几片黄叶。
檀玉关上门窗,搓着手道:“要下雨了,好冷。”
姜舒畏冷,楮玉已给她揣上了汤婆子。
郁峥忙完回屋时,外衣上落了些许雨点,带着一身冰冷进来。
姜舒缩着脖子道:“寒冬来了。”
“嗯。”郁峥拍着袖上雨点道:“你若是冷,就让她们将炭火烧上。”
郁峥多年习武身强体壮,不似常人畏冷,往年只有下雪时才用几日炭火。
可如今有了姜舒,这炭火怕是得提前用上了。
寒风一吹,冷雨一落,气温陡然降了许多。
夜里安歇时,姜舒将汤婆子揣进了被窝。
郁峥拥她时被汤婆子硌到,伸手拿走,随后将姜舒拉进怀里道:“我比它好使。”
姜舒起初不信,可当她发现郁峥从头到脚都是暖的,且温软不硌人后,她信了。
“夫君,你好暖。”姜舒脑袋拱了拱,嫌床榻冰凉,整个人半趴在郁峥身上。
郁峥笑问:“我好使还是汤婆子好使?”
姜舒道:“都好使。”
“嗯?”郁峥挑高了声音。
姜舒狡黠道:“床上你好使,床下汤婆子好使。”
郁峥闻言噎了噎,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怎么?你不会连汤婆子的味儿也吃吧?”姜舒仰头轻啄了一下郁峥喉结,闷笑不止。
郁峥惩罚似的拍了下她玉臀,哑声道:“老实些,否则后果自负。”
姜舒紧贴着郁峥,已然感受到了他的触动,当下不敢再调戏他,老实睡觉。
她才抹了两日药,腿还没好呢。
郁峥也知她昨日累很了,得歇上一段时日,没有生旖念。
这场冬雨断断续续下了四五日,每日一开门窗,冷意就直往屋里灌。
姜舒受不住,让楮玉烧上了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