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持身不正,还怪人冤枉了你吗?是朕叫你骚扰孟星野的?”
“年少爱慕,情难自禁,但妾身真的没有在,在星野的父亲的下葬那日与,与星野作出那等暗昧之事,”秦妙音的话断断续续的,难以启齿的隐忍模样。
“齐国长公主殿下,现如今您再狡辩、再推脱,也是困兽的无用挣扎了,说到底,您的丑事闹得满城风雨,已不是第一次了,奴才这有个建议,不知您可否赏脸、倾耳一听呢?”
张德礼见陛下将齐国长公主晾在一旁,继续批着折子,他放低了音量,对着秦妙音轻声细语道。
秦妙音听见张德礼毫无规矩可言的插话,下意识抬头,她悄悄看了一脸好像无事发生、没有一丝要责备张德礼意思的秦至一眼,又将头埋得低低的,掩住了自己脸上和心上的不痛快。
“还请张公公赐教。”
“赐教不敢当,齐国长公主殿下您言重了。”
张德礼此时的语气态度谦卑而恭敬,说出的话却那么难听,秦妙音眼中十足的虚伪,但她只能忍着。
“殿下,您的桃色风闻自与前驸马林公子闹和离起便鹊起于京畿,您的名声不仅是您一个人的名声,大雍皇室是天下的表率,您,”
秦妙音忍不住打断了张德礼冠冕堂皇的指责,道:“可以请张公公说重点吗?您的那些陈词滥调妾身听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