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慢条斯理地用着早膳,并没有先开口。
秦明玥低着头抬眸一边偷看秦至,一边偷瞄旁边不作声安静地跪着的沈柠月,小动作不停。
沈柠月一直跪到秦至摆手吩咐宫人撤下了膳食,才开口请罪。
“陛下,臣妾身为国母,却连自己的亲生女儿衡山公主都没能管教好,臣妾枉为大雍的皇后,臣妾有罪。”
秦至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茶盏,漫不经心地说道:
“起来吧,都跪了这么久了,膝盖可还受得了?朕已经罚过明玥了,她正在禁足,你现在将她带出来,是把朕的命令当了耳旁风吗?”
“臣妾不敢,臣妾知错。”
“起来吧,还要让朕说第二遍吗?
朕听宫人说你一夜未眠,你腹中的皇嗣不准备要了?
徒步而来不冷吗?请罪也不是这样请的,朕看你是在故意折腾朕吧,明璋已经病了,你也想病一遍吗?”
“陛下!”沈柠月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你还委屈上了,去侧殿休息了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