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对他们是彻底没了封侯拜相的念想了,
生了孙子,两个老纨绔带着一群小纨绔,天天不着四六的玩闹,
妾一见了他们就心烦,
好不容易,老二媳妇老蚌怀珠,才给妾生了一个懂事的孙女,
上门求相看的,有一个算一个,妾都得给他们轰出去,
妾就这么一个孙女,金尊玉贵的,
妾现在啊!是看他们哪家都不顺眼,
是真舍不得将宝贝孙女许给别的人家。”
晋国大长公主秦曼将孙女揽在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面色柔和地感慨道。
秦曼虽然穿着的是去年缝制的锦绣宫装,满头珠翠却也尽显帝姑独一份的深厚底蕴。
大雍的太祖皇帝,就是公主之子起的势打的天下,
秦曼作为太祖的嫡长女,她的儿子,说一千道一万,都不能出头,就只能一直傻着。
晋国大长公主府第四代,秦曼的曾孙在今年的年初出生了,
她的儿子和孙子都是她放任的结果,没法指望,
但对于这个刚出生的曾孙,她不想曾孙像他的爷爷辈、父辈那样窝囊了。
若是她这个大长公主走了,这个家就要没落了,
晋国大长公主确实也到了要为后代寻个出路的时候了。
“这看不上,那看不上,姑姑莫不是想与皇兄亲上加亲,也不怕乱了辈分。”
齐国长公主秦妙音的声音带着讥讽突兀的响起。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