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绣衣卫指挥使,还是朕是绣衣卫指挥使?”

屁股还没沾到凳子,听着话卫准又跪到了地上。

秦至薄唇轻启:“吴王深居简出,吴王世子更胜一筹。”

“他年年告病在床,年节的宫宴也全推脱掉,皇爷爷也不在意这个孙子,都没见过几次,这说来,亲人都少碰面,外人更是很难见过他,若是,他在你抄吴王的府邸之前,他就与人交换了身份,逃了出来,也不奇怪。”

“更何况,这帮他的人是朕的母后呢!”

“好了,起来吧,接着陪朕下棋。”

“陛下,可要下令追捕他?”

“不急,朕先问问母后,看她是究竟什么意思。”

“陛下!”

“好吧,京畿司已经将人抓住,正押着人在回来的路上呢!现在可以安心陪朕好好下棋了吗?”

“是,陛下。”

京畿司是他绣衣卫的对照组,听到这卫准更安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