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以前听说气血虚的人没力气,容易累爱犯懒,我还不信,现在终于体会到这种感受了,真是不想动一点,就想躺床上,有劳白太医。”
不是什么大毛病就好,林夕梦一脸开心的看向祁渊,“你看吧!不是我想懒,实在是身体不允许我勤快。”
“环儿服侍你家主子洗漱去吧!”祁渊沉声没有说话,只看了一眼白术,示意他跟着出来。
祁渊走到外间,一脸失望的看向白术,“当真不是喜脉?”
“回皇上,娘娘所述的症状的确像是妇人有喜的症状,但这也不是绝对,苦夏的症状也是如此。
即便娘娘有孕时日也尚短,现在无法断定也是有的,最迟这个月底,就能断定是否是喜脉。
老臣刚刚故意如此说,不过是为了方便开些安胎益气的方子,若是有了对娘娘安胎大有益处,若是没有也能帮娘娘调理身子。”
白术表示很无奈,从行宫回来不过才半月余,皇上这未免太过心急了些。
“这么说还有希望。”祁渊失落的脸上又重新燃起希望。
是了,她平日里活蹦乱跳,除了爱睡懒觉,何曾像现在这般惫懒过,种种异常表明她就是有了。
一定是他的心愿得偿了,一定是这样。
祁渊再次走进内殿,床上的人儿已经睡下了,白皙精致的脸上一片恬静。
祁渊缓缓躺下,将人揽进怀里,修长的大手一路往下,轻轻贴上林夕梦的小腹。
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薄唇靠近她耳边轻声呢喃:“淼淼,有了他你可就跑不掉了。”
“跑,谁,谁的猫跑了?”林夕梦睡得正香,耳边痒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问。
“乖,睡吧!谁也跑不掉!”祁渊一惊,伸手罩住她的脸,硬将人按下,一手轻拍她手臂。
林夕梦实在太困,迷迷糊糊间又睡了过去。
这一晚,林夕梦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养的小猫被人抢了去,关在笼子里,她想尽办法想要放它出来,却怎么也打不开笼子。
小猫泪眼汪汪的眼神,令她久久无法释怀。
“娘娘,怎么了可是没睡好!”环儿见她坐在床上神色闷闷不乐,忙走到床边查看。
“您若是不想起,就接着睡,皇上说了,您今后想什么时辰睡,就什么时辰睡,没人敢打扰您。”
皇上说了,让她们今后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