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昌一听喜上眉梢,及时勒住缰绳,悄悄尾随其后。
既然司徒将军不喜欢她,这回她应该死心了吧!俗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不如放手回头看一看身后之人。
“你别再抱歉了,我听着都难受,你这样说搞的好像我有多可怜一样。”
阚新月叹息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坠,“这个是当年两家定亲时的信物,我今日找你就是为了这个,退还定亲信物,你我的婚约就此作罢!”
“你不喜欢我,不是你的问题,亦不是我不够好,能有缘结为夫妻,也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只能说明你我之间差了点缘分,即无缘自是不必强求。”
“姑娘豁达,是在下所不能及,姑娘是个好人,将来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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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皓接过玉坠放在手中细细摩挲,这是母亲的贴身玉坠,当年西北战乱,他们家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
最后父亲战死沙场,母亲不久也随着去了,家徒四壁的他走投无路,也参了军。
这是母亲唯一的一件遗物了。
“我知这玉坠对你的意义,这上面的并蒂莲,是伯母对你美好的祝愿,既然你我婚约不成,这个自然是要物归原主的,也愿你能得遇良人,为它找到真正的女主人。
从今往后,你也不用一见到我就一副亏欠我的样子,咱们还是朋友,是朋友就不存在谁亏欠谁,你说是不是?”
阚新月淡然一笑,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感情,自然也没什么好难过的,反倒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就是就是,都是朋友。”祁昌笑嘻嘻策马上来,硬生生挤到两人中间。
司徒皓瞥了他一眼,自觉往旁边让了让。
“怎么哪都有你?你竟然敢偷听我们说话!”阚新月拿眼瞪他。
“我哪有偷听,我是正大光明的听好嘛,这条路是你们家的吗?只许你们走就不许我走?”
祁昌一副吊儿郎当的无赖模样,嘴角的笑快咧到耳后根了。
“好,你好好走,我回去坐马车了。”阚新月掉转马头朝着马车走去。
“唉,怎么说走就走,再聊聊啊!”祁昌忙追了上去。
司徒皓看着手里的玉坠,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为何他不能早一些想明白这些。
如今一切已无法回头,只怕这块玉坠再也没有送出去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