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梦抬手摸了摸被打的额头,想到还有一个问题,沈兰依还没搬出宫,对她来说多少都是个威胁。
毕竟她和即将进宫的这些人不同,她的祖父对祁渊有恩,即便沈兰依对她做多过分的事,祁渊都不会对她怎么样。
这个女人还是尽快出宫的好。
“皇上,公主什么时候离宫啊?我瞧着依兰殿一直没动静。”
祁渊停笔皱眉,他倒是将这事给忘了,“福海,命人去兰依殿传旨,腊月初八是个吉日,公主也该准备准备搬去公主府了。”
福海忙应声退出御书房。
“皇上,只怕事情没这么容易。”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
沈兰依对祁渊志在必得,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只怕有得闹。
“朕的旨意,她还敢抗旨不成。”祁渊不以为然,继续埋头批阅奏折。
“渊哥哥,我祖父可是助你打下江山的人啊,你不能这么对我!您是要让他在地府都不得安息吗?”
林夕梦噗通一声跪地,抱住祁渊的大腿,死命的摇拼命的晃。
“你做什么?”祁渊立刻冷了脸,被她哭唧唧的腻歪举动,激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最讨厌女人在他的面前哭哭啼啼。
“若是她跪地陈情,哭诉当年相助的恩情,你能保证不心软?”林夕梦泪眼婆娑的抬头看他。
“你几时见朕心软过?”祁渊皱眉。
你对我是没心软过,对沈兰依可是一次又一次放过她,还不承认。
林夕懒得同他争辩,这一次她一定要让沈兰依出宫。
于是她继续张大嘴不顾人死活的卖力表演,“呜呜!我这些年的痴情终究是错付了,我不活了。”
福海刚传完旨正准备进殿复旨,公主哭闹着不肯出宫。
脚刚踏进大殿就见林夕梦犹如沈兰依附体一般,吓得他立即退了出去。
他的耳朵刚刚经受了摧残,可不想再来一遍。
“你这又是做什么?”祁渊忍不住想要伸脚踹她,他刚抬起脚还没发力,林夕梦已经无知无觉的倒地了。
“朕还没踹,你要装也装的像点!”祁渊看着倒地一动不动的人,他甚至怀疑刚刚自己是不是不知不觉中用了力道。
“别闹了,快起来!”见地上的人仍旧一动不动,祁渊赶忙蹲下,“朕没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