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身上满是鲜血,右手臂不断往外渗出血水,忙掏出绣帕替他包扎。
“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你不是想逃吗?又何必管朕死活!”祁渊赌气推开她的手,转身气冲冲离去。
“幼不幼稚!”她倒是想逃,可她敢跑嘛!
你是受伤了又不是死了,更何况刚刚那一剑可比她腿快。
林夕梦见他头也不回的朝深山老林里去,忙追上去提醒他。
“唉!错了错了!你这是往哪走啊!营地在那边。”
“今夜就在山里过夜!”祁渊并未多做解释,继续往前走。
“这也是你计划的一环?”林夕梦忙追上他,想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朕若不失踪,不让他们自以为阴谋得逞,又怎会得意忘形忘乎所以从而露出马脚呢?不露出马脚,又怎么能轻易抓住他们的把柄?”
“你可是暴君啊!你想杀谁就杀啊!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做什么?还有你做局就做局为什么非要拉上我!”
她怎么这么倒霉,每次都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
“你知道满朝文武有多少是宸王的人吗?若要杀大半个朝廷的官员都会被斩杀殆尽,况且帝王也不能凌驾于律法之上。
若朕毫无缘由乱杀臣子,天下还有谁会信服于朕,还有,是谁告诉你皇帝就可想杀谁就杀谁的?”
祁渊双眸微眯睨向她,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些谬论,他刚登基不到半年朝中根基不稳。
若是随意乱杀无辜,不说天下臣民群起而攻之,就是他同宗的那些皇亲,就能名正言顺起兵谋反。
“书上说的!话本看的,再说了书上你就是个暴君人设啊!”
“再敢污蔑朕,朕割了你的舌头!”祁渊皱眉抬手给了她脑袋一记爆栗。
林夕梦抬手摸了摸被打疼的头 ,忍不住嘟囔,“敢情你这个暴就只针对我一个人呗!”
“是,你就是朕顺带捎上的!朕在深山里受苦又岂能容你在大营自在快活。”
“遇见你真是我的劫!”林夕梦恨的牙痒痒。
“彼此彼此!”祁渊冷眼环视四周,发现远处岩石下有一处凹陷,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山洞。
“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好歹先将伤口包扎一下吧!”林夕梦走上前,看见他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抓住他的手臂强行给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