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出宫也是要生活的,若是能给最好,不能给她问一嘴也没事。
“呵呵!”这个问题该叫他怎么回答呢!福海笑容僵住,“这个事咱家可做不得主,您不妨亲自去问问皇上!”
“那还是算了,我就是这么一说,随便聊聊的,公公可千万别为这种小事打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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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梦明白了,也死心了。
营帐中,只剩下祁渊和林夕梦两人。
“为何不问朕?”祁渊批完折子抬头,看向站在一旁认真磨墨的人。
“什么?”林夕梦一时没反应过来,见他已经批完奏折忙放下墨锭看他。
“你不是想要月银吗?怎么不问朕?”祁渊背靠椅背淡淡抬眸。
“问就有吗?”林夕梦杏眸圆睁一脸惊喜的看向祁渊。
祁渊深邃的双眸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看她,“你说你不是朕认识的林夕梦,那你今年芳龄几何?”
“二十,怎么了?”林夕梦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不过还是乖乖答了。
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更何况他愿意问是不是表示他已经潜移默化的接受了她所说的。
“怎么样你看我是不是很老,比你那个白月光大许多!”
“依照我朝律法女子一旦过了及笄之年还未嫁,便要缴纳罚金,每年五十两白银,十七仍未嫁人者服劳役,由官府择人婚嫁;不愿服劳役者罚纹银千两。”
祁渊面上挂着笑,幽深的眼底却如寒潭泛着冷芒,“宫里最末等宫人一年份例二十两,你不妨算一算依你的年龄需要交多少罚金。”
想卷款潜逃简直是白日做梦,不安分的东西,她敢逃就别怪他一点一点折断她的羽翼。
“我,我算术不行就不算了!”林夕梦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消失。
这什么破律法,分明就是他存心诓骗,敢情她辛辛苦苦累死累活的打工,到最后倒欠老板工资,这还有天理吗?
“或者你愿意服劳役?”
“月例我不要了总行了吧!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乖乖,这么一算她也是身负巨款的人了。
就知道不能对他抱有幻想,果然钱没要到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