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和南疆有牵扯,那当年宁安侯的死,只怕与宸王脱不了干系。
“白太医,给皇上也诊一诊脉吧!”
白术依言,却并未察觉出祁渊身体有何不适,“皇上身体并无不妥,臣回去也会找找相关资料,看一看这个嗜髓蛊究竟是个什么蛊。”
“此事尽快差人去办,务必找一位精通蛊毒之人。”祁渊收回手,看向二人。
两人领命退了出去,临走前司徒皓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林夕梦。
这个女人留在皇上身边终归是个隐患。
营帐内只剩下祁渊和林夕梦两人。
“今晚我要不要去赴约?”林夕梦抬眼睨了一眼祁渊,闷闷不乐出声。
“你现在对于他而言唯一的价值就是能够帮他拿到兵符、探听朕的动向罢了。
你若想证明与他再无瓜葛也并未中蛊,就给我老实待着哪也不许去!”
祁渊双眸如冰锥一般刺向林夕梦,她居然还想着去赴约,简直狗胆包天。
“本来也没瓜葛,我又没中蛊毒,我怕什么?”林夕梦心口气闷不已。
“没什么吩咐我出去了!”林夕梦屈膝准备告退。
“去哪?明日之前,你一步都不许离开朕的身边。”祁渊继续低头处理公文。
“就连如厕也不行吗?”谁知一句再正常不过的疑问,竟引来祁渊一记冻死人的刀眼。
懂了,有尿憋着,做人奴才的就是命苦。
福海公公说的对,当值时要少喝水。
……
“王爷如何?”高一见宸王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心想这个女人这下应该老实了。
“这世上就没有不怕死的人,更何况林夕梦这样的女人,她的心中永远只有她自己,和她想要的无上权利,这样的人最是好拿捏。”
祁川泽阴沉的目光看向祁渊营帐的方向,快了、很快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祁渊一死膝下无子继承皇位,他只要顺利拿到兵符,便可名正言顺号令三军。
届时京中皇室宗亲皆在其控制下,看还有谁敢不服从他,至于其他几位就番的皇子,又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