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不要我给您背诗,林夕梦可没我会背。”林夕梦不慌不忙走到桌案前。
本来她都让皇上动摇了,结果这个可恶的沈兰依,一句话让她前面的努力都白费了。
“你……”祁渊气结,抬手戳她脑门,“就你会背诗,有本事你自己作几首诗来。”
“我不要本事,我就是想证明我是我自己,皇上您是不是已经相信我说的了?”林夕梦兴奋的不行,隔着宽大的桌案往前凑。
“我还有很多办法证明,除了背诗,我还会唱歌,还会……。”
“那又如何,这些你都可以学不是吗?况且这也不能证明你不是林夕梦,宸王身边人才济济,作一两首诗应当不是什么难事吧!”
祁渊抬眸紧紧盯住面前笑颜如花的人,他就是看不得她脸上这灼人眼的笑容。
哼,宸王脸可真大,能请得动这些文豪?关健也不在一个维度啊!
“你,你……”林夕梦一把抢过桌上的紫毫笔,在纸上一顿涂鸦,“那这你怎么说,你见过这个吗?”
“这是大雁?”祁渊皱着眉头,犹豫道:“你莫不是还心存幻想,想做朕的……。”大雁乃忠贞之鸟,寓意夫妻恩爱不疑。
“什,什么大雁啊!这是灰机灰机啊!(飞机)”林夕梦气的嘴瓢都顾不上,指着桌上的画激动道:“这是我们那的交通工具,里面可以坐百来号人,是载人上天的。”
“朕瞧你是想上西天,如此荒妙的谎话张嘴就来,是真不打算要你的脑袋了?”祁渊面色铁青。
这个女人如今撒谎都这般敷衍。
一句话将林夕梦浇了个透心凉,冻的她头皮发麻,刚从河里湿透的身现在又被凉透了心,此刻她已身心俱疲。
“算了,鸡同鸭讲话不投机,这颗脑袋皇上要不要,不要我去休息了,啊嘁!”
“滚回去!”祁渊嫌弃的摆手。
林夕梦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
福海立即为祁渊续茶,“这林姑娘越发没规矩了,在皇上面前竟敢自称我,奴才……。”
“多事!”祁渊端茶的手顿了顿,看向福海的眼神透着不满。
“是,奴才多嘴,奴才该打!”福海举手朝着嘴巴轻轻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