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珉的语气十分遗憾，但对宋晚柠受苦并没有觉得愧疚。

这不关他的事，他除了对在意的人，其他的均不关心。

重要的是晓菲，其余的人对他来说，都是空气。

宋晚柠盯着照片久久未说话。

季晏舟眉心微皱，他轻声说：“晚柠，事情都过去了。”

宋晚柠盖上箱子，压下心底的难受，她轻点下头，道理她都懂。

可她还是忍不住伤心。

这一刻她确信，她就是原身，没有什么穿书。

她从未见过父亲，却在梦里梦到了，样貌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

记忆中更是没有。

顾珉见差不多了，开口：“季总，我有一个合作需要和你谈谈。”

果然，季晏舟面不改色道：“什么合作？”

“东园那边的开发项目。”

季晏舟脸色微动，那是一个巨大的烂摊子，停工了很多年。

“最近顾家不是那么稳当。”顾珉装模作样的停顿了一下。

季晏舟开口：“顾总说笑了，顾氏永远屹立不倒。”

那点影响根本算不了什么。

顾珉笑声爽朗，“策划案给你看一看。”

季晏舟：“不怕我透露商业机密啊。”

“季总看在我送给你那么大一份礼上，不应该吧。”顾珉语气平缓，邀功的意思很明显。

季晏舟看了眼宋晚柠，她的鼻尖红红的，可怜极了，显然心情不太好。

他轻呼一口气，顾珉算是拿捏住他了。

但是他不可能做出亏本的买卖，可以不赚，但不能亏。

“东园虽破，但我听说国家在那里准备修地铁，所以还是有钱可赚的。”

还是大赚。

只是一个顾家，短时间内拿不出那么多的资金。

其他的企业更不愿意掺和这件事。

季晏舟出声：“听明白了，你觉得自己太穷呗。”

顾珉被噎了下，他只是在分摊风险而已。

每个商人都会那么做。

他拉来季家，肯定会吸引很多商家闻风而至。

大多数的人嘛，只会看眼前那么一点。

这件事季晏舟答应了，他算是看明白了，顾珉真的很贼。

怪不得凭借他自己就能把顾家做大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