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气极反笑：“宋小姐可真是牙尖嘴利。”

“谢谢夸奖。”

小翠脸色扭曲，阴沉。

宋晚柠走了进去，别看表面轻松，实际心底一点都不放松。

她知道王家人在老夫人心中的地位，现在王家人因为她挨揍挨打，宋晚柠一点都笑不出来。

有些人不是可恶，是恶心。

老夫人坐在梳妆台前卸妆，她抚摸自己的脸，“我老了，不如你年轻有本事。”

宋晚柠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注意到老夫人话里的阴阳怪气。

“嗯，确实。”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

宋晚柠说完就后悔了，怎么关键时刻脑子没带上。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您老……哦不，不老。”宋晚柠干巴巴道。

老夫人眼神越发的沉，最后冷笑一声：“真是翅膀子硬了。”

宋晚柠面色讪讪地：“不硬不硬。”

老夫人转了过来，审视着宋晚柠，眼底再也没有了之前装出来的慈祥。

“呵！好本事，把季晏舟迷得晕头转向！”老夫人猛地拍桌子，宋晚柠吓了一跳，她低着头。

“你害的我两个外甥被打，你有什么好说的吗？”老夫人一连串的质问让宋晚柠整不会了。

宋晚柠语气迟疑：“对……对不起？”

老夫人：“……”

她心底的火气不停地翻滚着，宋晚柠这是什么态度？

宋晚柠深吸一口气，那还要她怎么办？

明明是这些人先惹她的！

真是权势压死人。

宋晚柠心底的腹诽半个字都没吐出来。

季老夫人见宋晚柠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笑了，“你不会以为你和季晏舟在一起，就有了靠山吧。”

“不会，我是您的人。”宋晚柠一字一顿道。

老夫人胸闷得慌，烦得要死，“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试探人是不是被季晏舟打的，可您不早就问过了吗？”宋晚柠很奇怪，根本不懂老夫人的点，还是当时老夫人当面问的。

老夫人快要被宋晚柠气死了，宋晚柠怎么这么蠢啊。

蠢到令人发指的地位。

老夫人又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的化妆品全被扫到了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