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屋里说话是不用顾及太多,谈论汉子也不必担心被别人听去说不检点,赵方初像是倒苦水似的,一大段一大段往外说。
“你说两个人都没怎么接触过,怎么能知道他是好的还是坏的,有些人天生就能装,万一成了亲后才动手那不是坑人吗?相看的时候才能见过一两回面,还不一定能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子,万一洞房的时候才发现是个丑八怪,想跑都跑不了。”
“我就说想在家待着不着急,一说这话我娘就骂我,你说她真的舍得我去别人家吗?”
“哎,冬哥,你去年跟我大川哥回来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害不害怕?外人都说他脾气爆爱动手,一拳能给人打死,虽然外头传的夸张了一些,不过他黑脸的时候还是真挺可怕的。”
去年刚来赵家那会儿杨冬湖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有些细节有些模糊不清,不过肯定是害怕的,那天晚上他好像还哭了来着。
杨冬湖想想当初拘谨的样子就想笑:“当然害怕啊,莫名其妙就被推出去挡灾,我那时候可怕大川了,晚上还哭了呢。”
“啊,真的啊。”赵方初来了兴趣,趴在床上翘起小腿来回晃悠。
“当然了,他长得那么高,脸上又没有个笑,往那一杵能吓死人,不过后来稍微一接触我就觉得他人很好,那天晚上怕我害怕,自己去睡了西屋的那张床,第二天还给我摘了山楂,我就不怎么怕他了。”
赵方初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大川哥严肃起来确实很吓人。”
“光我说了,你呢?”杨冬湖侧过脸看他。
“我什么?”
“现在没有外人,咱俩偷偷的说,你心里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