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川不仅什么叫得寸进尺,还知道什么叫蹬鼻子上脸。
叫喊着自己受了委屈,把憋了快一个月的欲望在晚上终于连本带利讨了回来。
今儿不用顾及杨冬湖情绪不好,赵洛川一点儿也没收着力,直到杨冬湖喊了十几声的川哥才被放过。
赵洛川白天的时候看着甜妞就想孩子的事儿来,晚上把人压倒在床上了,逼着人说了不少的荤话,差点儿连孩子的名儿都想好了。
杨冬湖汗水津津的瘫软在床上,被沾湿了的发丝贴在脖子上,这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看的赵洛川难耐,忍不住将手又伸了过去。
敏感的身子一碰就抖个不停,赵洛川即使再禽兽也不忍心想着再来一回了。
他揽过杨冬湖清瘦的肩膀将人纳入怀中,在他的脸上烙下细密的亲吻。
杨冬湖吓得用绵软的双臂想把压在身上的人推开,他累极了,半分力气也无,推拒不动便软着调子恳求:“不要了,我好累。”
“不来了不来了,你睡你的,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我烧水给咱俩擦擦。”
杨冬湖困的双眼都睁不开,胡乱的嗯了几声,等赵洛川端着水盆回来的时候,人都已经睡沉了。
刚买来的帕子还没绣花儿便派上了用场,缎面的摸着舒服,擦身子也不觉得刺挠。
赵洛川把帕子浸湿后拧干,一寸寸的擦过杨冬湖的身子,房事之后出的汗多,他几乎每回都要给二人擦上一回,现在这项活计干的是越来越顺手了。
杨冬湖嘴巴发干,沉睡中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着嘴角。
赵洛川看他累极了,不忍心把人叫醒,端来温水,喝上满满一大口,然后低头覆上身下人的唇瓣,慢慢将水渡了过去。
这一闹腾就到了半夜,屋外的犬吠不知从谁家先响起,接着就是零星几声犬吠附和。
赵洛川吃饱喝足后搂着夫郎睡得安稳,山上一待就是月余,这样悠闲的日子可是望眼欲穿盼着的。
院里养着的鸡大清早的就咯咯哒哒的在笼子里乱转,吵的让人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