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瓶,一条命。
而另一种普遍的答案则是,感染了崩坏病,就必须死。而且最好是死在意识尚且存在的时候,因为那是一种解脱……至少从我母亲死去以后,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杀死这种人,并记住他们,对于他们才算是一种救赎,我们不该犹豫的。只是唯一的缺点,就是这种杀死他们的愧疚与伤痛会伴随着开枪的人一生,以及带给活着的那个人永不磨灭的创伤。
就像我的师傅西多利亚那样。”
“所以,你来散心,就是因为这个问题?”
说完这么一长段话,简葵看了眼不知何时站起身的弗尔西斯,她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某种坚定的情绪。那是她在接受西多利亚的死后主动成为副队长时,一样的眼神。
为此看着这片繁星,她的眼底有了笑意。
“是的,谢谢副队长了,或许以后的日子,我们会很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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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山坡。她和徐剑兰,以及冯盏菊情侣一起去解决完了晚饭后站在排队检查的队伍里,边聊以前的趣事,边说着对以后的畅想。看着阿姗的脸上因冯盏菊说的话而有了一丝苦涩的笑容,弗尔西斯意识到对方知道自己的时日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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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崩坏过去了,我们就去穆大陆买套房子,在家里养满阿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