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帆耐心地等待着苏万豪安慰女儿，这样的情景他很满意，苏雨婷崩溃得越厉害，苏万豪就会越绝望，就让他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温存吧！

终于，苏雨婷的情绪稍微稳定些，苏万豪这才对宋立帆说道：“我可以把股权给你，不过股权转让并不是说说这么简单，需要有律师见证，以及完整的转让文件才能生效。我需要时间准备，在你这可什么都做不了。”

宋立帆一笑说道：“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律师、文件都帮你准备好了。”

说着，宋立帆对门外喊了一声，肖寒的身影出现在屋子里，并将一份股权转让文件递到苏万豪面前。

苏万豪冷眼注视着肖寒，心中瞬间思索了很多。

“肖寒？”

“对，肖大律师，咱们安海有名的大律师，他对股权转让很有经验。”宋立帆得意地说道。

“我记得，肖大律师不是程家的法律顾问嘛！”

肖寒沉声说道：“良禽择木而栖，我现在是宋立帆先生的法务。苏万豪，你只要在这几份文件上签字，其它我会帮你解决。”

苏万豪心里很清楚，这个字决不能签。宋立帆嘴上说得好听，只要交出股权就会放自己和女儿走。但他根本就不会选择冒这样的险，给自己报复他的机会。一旦签字，宋立帆会毫不犹豫地杀掉自己和女儿。

“你背叛程国富了？”苏万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肖寒说道：“据我所知，程家可对你不薄，甚至对你有恩。”

“谈不上背叛，我就是个法务律师，在法律面前不讲人情。”肖寒说道。

苏万豪看向宋立帆：“你相信他？”

宋立帆没有回答，他不清楚苏万豪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

苏万豪继续说道：“背叛无非两种，利益、或者报复。不过这两方面肖大律师好像都不需要。眼下程家的利益，可一点都不会比你少，甚至为了帮助程国富脱罪，程家可以倾注更多。报复就更不可能，肖大律师需要报复谁？”

宋立帆眉头轻皱看向肖寒。肖寒低下头，苏万豪说得没错，程家对自己的确不薄，选择背叛程国富更与报复无关。

苏万豪没给肖寒解释的机会，再次说道：“据我了解到的，前不久肖大律师还亲自去了几趟市公安局，见的就是程国富吧！从那之后程家的股权便授权给了程菲菲，并让程菲菲持授权书参加集团董事会，目的应该就是为了针对宋立帆你吧！当然，也有可能想要借此逼你来对付我，希望为儿子程天宇报仇。不过程国富这只老狐狸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他会不留有后手吗？肖寒会不会就是他的后手？咱们的肖大律师这时候突然来投靠你，难道不是程国富的安排吗？这些文件到底是在帮助你宋立帆，还是成全程国富的？咱们可都看不懂。就好比人心，咱们就真的能看透吗？”

苏万豪的话让宋立帆警惕起来，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完全相信肖寒，难道真如苏万豪说的，这些都是程国富的安排？

宋立帆怀疑的眼神让肖寒紧张起来，忙解释道：“我真不是程国富安排的，宋董您不要相信苏万豪，他是栽赃我。这些文件都没有问题，你可以看，上面写得很清楚。”

宋立帆没有去看文件，法律上这些事他看也不懂。不过他也不会只因为苏万豪这几句话就彻底判肖寒死刑，他等待着肖寒能够说服自己的解释。

苏万豪仍然不给肖寒更多解释的机会，直接质问他道：“你说不是，怎么证明？你敢发誓吗？”

“我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