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菲犹豫着没有动作，眼神始终盯着父亲看。

“我脸上有花吗？还是你有什么事要问我？”程国富放下手中的筷子，同样盯着程菲菲。

也许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程菲菲眼神变得凝重。“爸，这次雨婷发生的事，和您有关系吗？”

程国富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口气更是异常严肃：“菲菲，你这是什么话？将你爸当成什么人了？”

“可您还是坐上了董事长，就算我不这么想，别人也难免有各种猜测。”程菲菲毫不退让地说着。

“别人怎么猜测是他们的事，可你不能也这样看待爸爸。雨婷和万豪国际出事，我是最不希望看到的。你以为我想做这个代理董事长吗？集团不是谁一个人说得就算，那么多董事看着，总要有人出来解决问题。”

“可是在这样的时候让雨婷离开集团，又免去苏伯伯董事长的职务，是不是太不近人情？”程菲菲的语气似乎软下来一些。

程国富长长吐出一口气：“菲菲，这是商场，有它自己的规则。正所谓在商言商，不是谈谈情面就能解决问题的地方。”

“可雨婷该怎么办？”

“雨婷这孩子是够可怜的，经历这些她也不容易。这些天你一直陪着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发生了好多，雨婷已经支撑不下去了。爸，您能不能帮帮她，让雨婷重新回到集团。”

程富国看起来有些为难：“这不是我一个人说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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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现在不是董事长吗？”程菲菲焦急地说道。

“我这董事长也只是个代理的，而且让雨婷离开集团是董事会集体的决定。这次发生的事情，短期内可能都很难平息，雨婷暂时还是不要出现在公众视野比较好，这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保护，这样的保护对雨婷来说根本就和惩罚没有区别。”

“那你还想让爸怎么样？一切都等你苏伯伯身体恢复了再说吧！”

程菲菲不再说话，父亲的态度她已经清楚，说再多也改变不了。面前的饭菜她是真一点都不想吃，坐下去只会更烦心。

起身离开的时候，程国富也没有阻拦，但她却还是又确认般问道：“爸！您真的没有陷害过雨婷吧！”

程国富的脸色再次阴沉下来，语气严厉地说道：“菲菲，以后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再从你口中听到。”

程菲菲低着头回房间，她没有从父亲那得到最后的答案，哪怕父亲已经否认过，但她心中还是有很多疑虑。这些疑虑没人能帮她解开，所以她宁愿相信是吕少杰搞得鬼。这家伙就是存心想要挑拨自己跟雨婷的关系，或者说他是在将雨婷推向离集团更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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