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在哭?”路淮南对带伤的手熟视无睹,轻抚过白云深的脸颊,低头吻掉他眼角的泪,语气带着无尽的怜惜和温柔:“别哭了,哥哥。”
白云深别过脸趁机挣脱束缚,推开压在身上的路淮南,想要爬下床。
腰间围上来一双手臂,强硬地将白云深抱起,抵着肩膀重新按进被褥,脚脖上的锁链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白云深抓着路淮南的手臂,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滚!不要这样叫我,你根本就不是路淮南!”
“那我还能是谁?!”
路淮南低吼出声。
他压住白云深胡乱动弹地双腿,单手掐住他的脖颈,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往上露出的一截手臂被白云深抓住几道红痕。
“他可以这样对你,我就不行?”
路淮南一贯生冷的面容表情破裂,眸底殷红。
白云深突然停止了挣扎,氤氲着水雾的双目望着路淮南,声音低哑成气音:“路淮南不会这样对我,更不会把我……关起来。”
副人格很久都没出现。
之前他还存有一丝希望,副人格没有消失,只是暂时不能见面,但现在的情况看来,毫无疑问——他被彻底抹杀了。
白云深还在低烧,眼眶压不住酸涩泪意,无声滚过鬓角:“你把他还给我…….”
路淮南眼底的殷红消融,他松开钳制转而将白云深拥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唇,鼻息打在脸上,无尽的缱绻:“哥哥,你乖一点,我也不想生气。”
他又吻了吻白云深的脸颊:“我就是路淮南。”
白云深闭上双眼:“………”
“我在哥哥房间找到一些东西,没想到哥哥为了不让它枯萎,把它做成了永生花,还瞒了我那么久。”路淮南语气竟有些雀跃,炽热的吻落到耳廓,近乎痴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