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深似乎是听进去了,往前靠倒在路淮南身上,眯着眼蹭了蹭他的衣物,路淮南顺势将人搂抱进怀里,轻掀眼皮瞥向一旁的韩绪宁。
路淮南说:“我们先回去了。”
视线一遇上,气氛顿时有些凝固。
路淮南的眼神深邃而黯淡,对视时仿佛看不到底,眸地悠然闪过一片殷红色,彰显出他对白云深执着和极致病态的占有欲。
在向外人宣示主权。
韩绪宁下意识半握成拳,直到路淮南带着白云深离开。
他想起一件事。
在那通电话里,他根本没和那个人提过他们聚餐的具体地点,而对方却很轻松地,快速地直接赶了过来。
答案显而易见。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白云深的位置。
——
出了会场,路淮南将白云深放置在驾驶座上,指腹轻触上他温热的脸颊,嘴里喃喃道:“哥哥怎么可以在别人面前这么毫无防备。”
他刚刚看见的画面,那个人紧挨着白云深坐,目光几乎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干脆关起来……”路淮南说。
他低眼睨着白云深,灯火映照,弧线锋锐的轮廓晕染着淡淡的疏离和冷漠,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幽深静谧。
似乎是听到路淮南说话,白云深睁眼望向路淮南。
他酒没醒,迟疑地盯着路淮南沉默了几秒,忽地扯住路淮南的衣领,倾身上前贴住他的薄唇。
入夜气温降低,白云深的唇却温润炽热。
鼻尖萦绕着独属于对方身上的那抹幽香,和缠绵其中染了丝甜意的淡淡酒味,陌生的潮涌从双唇相触碰的地方蔓延,路淮南一时感觉不能呼吸。
又觉得眼前一切是梦,可唇上的温度不会骗人。
白云深将脑袋埋进路淮南的肩窝,声音有些闷:“路淮南,没关系的。”
话音刚落,路淮南的眼泪也接踵而至,他红着眼眶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对不起哥哥,我不会做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