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深:“不想回答你。”
林霁尘步调悠然,语气闲散:“折腾了这么久,我还能猜不出来?而且上午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可全是祁上将的信息素,就像在向别人宣誓主权一样。”
白云深怀疑地闻了闻自己身上。
果然还裹着一层沉木冷香,久久不散。
他大概明白祁妄言患信息素过敏症的原因,祁妄言不想通过信息素控制他人,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祁妄言起初一心执意要送他去医院。
在知道他意识混浊的时候。
第一时间去拿抑制剂。
他想的是自由散漫,不受信息素约束平等关系。
“诶,对了。”林霁尘偏过头看白云深,说:“明天就是国防安全教育日,我听说是你家祁上将来我们学校进行演练和实操,学校论坛都爆了,还有人说要扛着超清摄影机去拍。”
白云深:“这么夸张?”
林霁尘:“你是对你老公的国民度有什么误解吗?”
白云深踹了他一脚:“什么我老公,我才是他老公,你搞清楚一点行不行?”
林霁尘敷衍地嗯了两声。
白云深:“.........”
有时候想刀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
晚上祁妄言并没有回家。
等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在第二天的学校操场上。
祁妄言就像不苟言笑的领导一样,指挥着他的队伍在全校师生面前展示军人的英姿飒爽。
尖叫声和欢呼声连连不绝。
白云深几乎要被旁边的同学给叫聋耳朵了,还有不少人都在议论祁妄言。
“好帅啊”,“拍照没,录像没”,“可惜英年早婚”。
等等一系列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