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奕站于一旁:“先生,你最近的用药频率降低了,楚医生为你检查完身体后,在为你重新调配一次的用药量。”
祁妄言嗯了声。
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蜂蜜水。
司奕出声:“先生,我感觉你很烦恼的样子,可以跟我讲讲吗?”
祁妄言睨着他:“有这么明显?”
司奕:“毕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先生在易感期的时候,毫不掩饰眼底露骨的欲望,仿佛要把人生吞一样,联想少爷刚刚让我给你送蜂蜜水,并不难猜到。”
对旁人是极致的冷静,对伴侣是极致的占有欲。
这就是Enigma。
祁妄言闭目一瞬,并不否认:“司奕,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对他的信息素不会出现过敏症状。”
“我倒是听过这样一句话。”司奕说,“基因会在无形中替你做选择,而对方不一定满足你的要求,也不一定有什么条件,但就是在那么一瞬间,基因选择了他,岁岁也和先生你一样,选择了少爷。”
祁妄言:“有这个可能,但我并不这样想。”
司奕露出疑惑的神色。
祁妄言按着额角,沉吟片刻:“我也说不上具体原因,在还没和他见面前,这场婚姻对我来说,不过是多了一个一起生活的人。
可见到他的时候,这个想法就变了,变得不满足,想要更多。”
司奕听到这,弯起唇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