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引得那人不满地哼哼两声。
纪逾说:“又撒娇。”
途中,白云深都累的不愿睁眼,软软地依附在纪逾身上,结果纪逾刚把他放进浴缸泡了没一会热水。
他就清醒了过来。
温热的水消退了一些身体上的疲劳。
白云深开口声音沙哑:“哥。”
身后的纪逾凑在他的耳边亲了亲:“醒了?”
白云深说:“嗯,你硌到我了。”
听到这话,纪逾的耳根顿时有些烫,他埋首靠在他的肩头,呼吸略粗:
“就这样待一会吧,真是,除了力气大,还会咬人外,哪里都小。”
白云深低声:“明明……就是你太大了。”
“那和你前任的相比,谁的让你更爽?”纪逾束缚住他劲瘦的腰间不太正经问道,颇有一副如果回答令他不满意就不松手的架势。
某人之前还说不在乎什么前任。
结果现在却醋意横生。
白云深偏过头轻蹭他的颈间,声音似呢喃:“只有你,只有哥哥。”
纪逾呼吸沉了一瞬,环在白云深腰上的手不由得加重几分,最后埋在他的肩窝,哑着嗓子说:“别说话了,外表像个木头,实际却是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