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蝉鸣。
昏暗的光线萦绕在房间的角落,只有从窗外投射进来清辉的月光,成束成束地被切割落到地板上。
白云深在一片浑噩中转醒。
他的眼神恍惚的盯着那缕月光,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醒来了,全身上下酸痛无比,嗓子干涩,就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了暧昧的红点。
肩头还有一处牙印。
零零壹询问:【宿主,你还好吧?】
白云深哑声:“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
零零壹:【五天。】
白云深听完几乎两眼一黑。
在这五天,虽然他和秋让澜没有时刻在做,但秋让澜就像把他锁在床上一样,哪都不能去。
除了做做做,还是做做做。
那玩意就跟长他身上一样。
中途吃饭喝水全靠秋让澜。
最重要的一点,秋让澜现在不给他下止痛的蝶蛊。
就算在白天他看着秋让澜离开。
他也因为疼痛下不了床。
白云深悲怆:“零零壹,我感觉我真的要死在床上了,还有不是我在强制爱秋让澜吗?为什么现在反过来了。”
零零壹同情地看着白云深。
零零壹:【宿主,要不我们现在就离开这个位面?】
白云深半阖眼睛,沉默半响:“不行。”
零零壹:【提醒一下宿主,男主现在已经有黑化的前兆了,黑化数值是S级位面专有的。】
零零壹:【之前我们进错的那个位面,男主没有黑化值,面板显示的也是A级,所以我才断定我们没有进错位面。】
白云深反问:“他黑什么化?不应该是我黑化吗?”
这些天白云深真的,既痛苦又甜蜜。
在名为秋让澜的欲海里反复沉沦,享受余温的时候,秋让澜会在他耳边说情话。
嗓音带着未褪的情欲,低沉性感。
白云深又不争气的心动了。
零零壹提议:【宿主,你要不直接跟男主说明真相吧,我觉得这样你俩还可以一块想办法怎么对付反派,但如果你们一直现在这样,你难受,男主也难受。】
白云深捻紧指腹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