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明往外走两步,说:“行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年轻了,不过江城你明天必须给我到总部报告。”
江城‘嗯’了一声。
随后霍启明转身离开。
夏衍走之前说:“队长,今天晚上队里有聚餐,霍部长请客,你一定要来啊,地点我待会发你。”停顿片刻又说,“可以带家属。”
江城唇角微弯:“好。”
夏衍他们跟着霍启明一同离开后。
白云深的两侧腰间突然多了一双手,下一秒双脚离地,江城架着白云深坐到床上。
江城:“鞋子也不知道穿。”
白云深没好气道:“我还不是担心你,万一你真因为我出什么事,我肯定会一辈子都过意不去。”
江城单膝下跪,目光低垂,手托着白云深的脚掌,用纸巾擦去他脚底的灰尘。
掌心的温度灼热,让白云深好不适应,不受控地往后缩了缩。
江城手指用力:“别动。”
“城哥,痒...”
江城使坏般地用指尖在白云深踝骨处摩挲,激得白云深脚背都绷紧了。
江城笑道:“这么敏感?”
白云深求饶道:“城哥,你别这样,真的很痒。”
江城才没有继续使坏,为他擦好脚后,顺路把掉在地上多时的苹果给丢进垃圾桶,准备重新削一个。
白云深在床上躺好问:“城哥,刚刚那个是你什么人?”
“我的父亲,但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白云深从零零壹那了解过江城的家庭背景。
江城的亲生父亲是一名在逃犯罪嫌疑人,而他的母亲又爱赌博,一家子过着四处漂泊穷困潦倒的日子。
他的父亲还爱酗酒,每次喝醉了就喜欢用暴力制服他们母子,见血是常有的事,最后他的母亲受不了跟别的男人跑了。
很难想象江城是如何在那种环境下生存的。
后来是霍启明带队逮捕了他的父亲,领养了他,江城才得以获得新生。
白云深目光微动,又转瞬即逝。
他调整好状态说:“难怪,刚刚夏衍哥称呼他为霍部长,而你又叫江城。”
“我一开始并没有名字。”江城说,“是老头在江城捡的我,这才有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