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相看一眼便心知肚明。
皇帝尴尬地轻咳一声示意比赛可以开始了。
他也不知为何今日中午的精力特别旺盛,那个小娘子叫的又特别勾人,这才耽误了时辰。
比赛开始没多久,皇帝脸色变得难看些许,着急忙慌的捂着肚子离开现场,回来后椅子还没坐热,又捂着肚子去了。
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才惊动御医前来查看。
御医确诊完,道:“陛下,你的体内同时有两种药,一种是使人精力充沛的药,也就是常说的春药,还有一种是使人腹泻的药。”
皇帝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半靠在椅子上,听完御医的话,这才想起中午只喝过福公公端来的酒,其余时间全在和小娘子寻欢作乐,顿时勃然大怒。
“福德材!”皇帝怒吼道。
福公公吓得一激灵,唯唯诺诺应声:“奴才在。”
“好啊你,竟然敢给朕下药!”
福公公连忙跪倒在地,道:“冤枉啊,皇上,奴才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给陛下下药啊!”
皇帝此刻什么也听不下去,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道:“朕从中午到现在只喝过你端来的酒,就算不是你下的药,那也是你失职所致,来人,将福德材压下去,杖责五十!”
话落又匆匆离场,随后来了两个人将福公公拉了下去。
这场闹剧才收场。
候场的白云深余光瞥向观众席,计划得逞一样的勾勾嘴角。
一旁的零零壹这时恍然大悟:【啊,原来宿主在酒里面下了泻药啊,这下,皇帝不仅有苦头吃,还成功甩锅到那个福公公身上,一石二鸟啊。】
“不,这叫狗咬狗。”正当白云深得意之际,抬眼无意对上了萧予璟的视线,白云深顿时闪过一丝慌乱,连忙稳住表情装作没看见,偏头看向别处。
萧予璟不作声,目光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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