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打定主意要在这里等厉钊烃，是真的一直等。

坐累了，她就站起来走走，走到前台和前台小美女聊聊天，然后又走到公司大门口，看看外面几个小时就能把树叶烤得焦黄的太阳。

总之一句话，绝不委屈自己，心态好得不行。

总裁办公室。

厉钊烃处理完手上的文件，推给钱进后，突然开口问：“她怎么样？”

这个她，很微妙，仅从话里判断，压根儿不知道说的是谁。

毕竟一个简简单单的音节，连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但钱进跟了厉钊烃这么多年，稍微一琢磨就回过味儿来了，他清了清嗓子：“舒小姐还在楼下休息区等着呢。”

厉钊烃抬起头，凌厉的眉眼冷冷地扫了一眼钱进：“谁问她了？”

钱进：“……”

讲真，厉总，跟了你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口是心非得这么厉害呢！

她怎么样难道还能变成他怎么样？

钱进不说话了，抱着文件就要出去，刚走到门口，再次被厉钊烃叫住：“等等！”

钱进脚步顿住：“厉总？”

厉钊烃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钢笔，略微低垂的脑袋让人看不清神色：“她联系你没有？”

这次钱进学聪明了，他不直接回答了，而是恭敬地问道：“厉总，您问的是她是谁？”

厉钊烃一双眼眸更冷了，目光沉沉落在钱进身上：“跟了我这么多年，连话都琢磨不明白，趁早辞职滚蛋吧！”

钱进：“……”

牛马的一生。

有时候也挺无语的，他总觉得厉总自从遇到舒小姐之后，好像隐隐有变成恋爱脑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