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漫长的路从三年前铺到现在,如果道路尽头是易宗游的话,余景不会觉得晚。 易宗游一身正装从盛夏的绿茵走来,手捧碎冰蓝,嘴角带着极浅的笑,和梦中雪天里那抹笑容渐渐重叠在一起,无甚差别。 “小景,走的好慢。”易宗游把花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