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比汉堡还难伺候,余景心里默默嘟囔。
说汉堡,汉堡就到。
刚做完手术的它脖子上围了伊丽莎白圈,像是只小狮子,冲着门口的二人喵呜一声。
“汉堡,我给你买了小罐头。”
余景自顾自和它交流起来,他开了盒鸡丝羊奶罐头,倒进小猫的碗里。
罐头铁盒很锋利,如果直接让汉堡吃很可能会划伤嘴巴。
余景蹲在旁边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那姿态看起来也像只什么小动物。
软软的,折叠性会很好的那种。
易宗游走近,看着余景的发旋。
“你刚刚叫它什么?”
“汉堡。”
余景边解释边用两只手比了个圆,“就是可以吃的那个汉堡。”
表情好呆好萌,易宗游又问。
“怎么会取这个名字。”
余景咕哝道,“随便取的。”
说完又心虚地低下头继续看汉堡吃饭。
易宗游没说话,有的人真是天生就不太擅长说谎。
“你鼻子变长了。”
“啊?”
余景呆呆地看着他在自己家里开始巡视,先是在客厅简单绕了一圈。
客厅陈设简单由于刚入住东西没放很多,易宗游的脚步又开始往卧室探索。
余景蹲在地上继续摸汉堡的脑袋,忽然想起什么,他蓦地起身也往卧室走。
“你等……”
一下后面这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他就看到易宗游已经拿起床边的相框。
是他们在悉尼那个夏天拍的照片,日落柔黄铺满海港大桥,映射波光粼粼的水面,余景弯起眉眼看镜头,身旁的男人看着他。
定格在那一刻的光芒简直要冲破玻璃相框。
易宗游很仔细地观察着,爱一个人的时候眼神不会说谎,他们之前大抵是已经相爱到了极点。
“你为什么私自碰我的东西。”
余景心虚使然开始炸毛,把相框从他手里拿回来,脑袋上顶着受气包三个字。
“不好意思。”
易宗游漫不经心开口,“我只是看照片上的人长得比较像我。”
余景咽下口水,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这不是理由。”
“那怎么办,我已经私自碰了你的东西,不然你也私自碰我一下?”
易宗游靠近,身上清冷的气息也跟着裹挟下来。
余景没出息地捏了捏指尖,耳垂几乎要红透。
“我不要。”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