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下手稳又准,类似于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很清脆。
余景已经被另外一个保镖扶着站起来,身上燥热涌动,可神经却绷得很紧。
“易先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先带你出去。”
保镖声音很低,“还有哪里受伤吗?”
余景喉咙干涩的嗯了声,“我...被他喂了颗药,大概五分钟之前。”
保镖没说话,扶着他走的速度快了些。
酒吧外空气干冷,夜晚温度低,几辆黑色的车急停在路边。
“余景!”
一听到易宗游的声音,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额角的伤从此刻也开始隐隐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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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扑进易宗游的怀里,有些艰涩地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干净,清冷,让人神经都松懈。
额角的伤过于醒目,易宗游喉咙滚了下,心疼汹涌着冲到咽喉处堵到让人发不出声来。
“不哭了。”他声音有些哑,“对不起,我来的太晚。”
脱离危险后余景没有说害怕,也没有说哪里伤的很疼。
而是轻轻摸了摸易宗游的胳膊,声音很小:
“易宗游,你穿这么少,会不会冷。”
男人心口顿了下,喉咙干涸紧涩,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收到信息的时候他匆忙出门,只穿了件薄薄的黑色长袖。
本来没感觉到冷,此刻仲春夜晚的风穿梭垂落在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苦痛。
闻茂从另外一辆车下来,甩上车门,他沉着脸色扫了眼那两个保镖。
“老板,先去医院吧,韩宁把车开过来了。”
易宗游没说话搂着怀里的人上了车。
“你们两个他妈怎么做事的?”闻茂沉着声音,“不想干就给我滚。”
“抱歉。”
那个扶着余景出来的保镖垂下眼,“是我大意了。”
酒吧人杂,环境也暗。
他有看到那个男的跟着进洗手间,但再反应过来不对时已经太晚了。
“人呢?”
“在后门。”
“带走,自己也做好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