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告知一下。”
“…变态。”
余景脸红着垂下眸子吃饭,心想他脸皮怎么那么厚啊,什么话都能从他嘴里蹦出来。
哪里有一丁点董事长的样子,在外装的那么正经,在家怎么动不动就耍流氓。
吃过饭,余景磨磨蹭蹭地洗澡,磨磨蹭蹭不肯从浴室出来。
他感觉外面有极大的危险在等待着自己。
这种危险的警示感来源于易宗游。
“余景。”易宗游的声音响起。
“再不出来我找人拆门了。”
余景心跳莫名有些快,他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竖起一个大拇指,以示鼓励。
然后慢吞吞打开门,雾气从浴室氤氲出来,余景咬着唇站在原地。
易宗游勾住他腰上的睡袍带子往前勾了一步,垂着眸子看他。
“想躲我?”
“没有…我只是在好好洗澡。”
余景试图解释,刚洗完澡的他被水汽蒸的皮肤更细腻白润,发丝看起来蓬松柔软,身上隐隐散发着清香像是一块诱人的甜品。
易宗游目光扫过他的唇,感到有些热。
“那你让我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
易宗游意味不明的慢悠悠去解他腰上的睡袍带,一寸寸地抽离。
“检查你有没有好好洗澡。”
余景毫无防备,大脑轰地一片空白,连拒绝都来不及,雪白的肩膀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丝丝凉意袭来,他连忙抓紧自己的睡袍,声音有些羞耻气急:
“你干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迷人,睡袍松松垮垮地只盖了一半,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双手紧紧地捏着胸前的布料,像是欲擒故纵似的在邀请。
眼眸可爱圆圆,里面正慢慢泛着可怜的水光,连生气害羞都这么温吞,天生会勾人一般。
易宗游目光自下而上,缓慢扫过他的锁骨肩膀,红润的唇,落在他小鹿一样的眼睛里。
“就这样。”
余景不明所以:“什么就这样?”
易宗游指尖轻抬了下他的下巴,眸色深沉。
“睡袍就这样穿一半,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