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卡拉历皱着眉头,并没有急着开口。他打量着巴德鲁的目光中闪烁着疑惑,御前侍卫巴德鲁是什么意思?他与自己的妹妹又是什么情况?
他不可置信地转向了玛阿特,只见玛阿特憋红了脸颊,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
“底比斯到阿卜爵乌路途遥远,书记官想必也是舟车劳顿,不如稍作歇息,待我向法老报道后,我们可以去凉台感受感受阿卜爵乌的晚霞?”巴德鲁镇定自若地说着,全然不顾玛卡拉历有些茫然的目光。
御前侍卫巴德鲁什么时候和自己如此熟络了?玛卡拉历的目光中带着质问,再次看向了玛阿特。
玛阿特自然也感觉出巴德鲁用意不纯,她清了清嗓子,说道:“哥哥,巴德鲁侍卫受伤,是因为我,所以,我只是留下来,照顾......巴德鲁侍卫。”
玛卡拉历定神看着玛阿特的表情,伸手将她拉离了巴德鲁侍卫几步远,低头在她耳畔轻轻开口:
“真的......只是如此?”
“真的,只是如此。”玛阿特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看向哥哥的表情真诚。
“那你之前,脸红什么?”
“我......有,脸红吗?”玛阿特不可置信,自己竟然脸红了?她的目光偷偷瞄了一眼身侧不远的巴德鲁,这些日子,与他相处的确有些,奇怪的感觉。
可是他的大胡子,真的,不是自己的理想型。而且,他的出身,也不是传统的贵族,所以....父亲那里需要一些波折.......天哪,自己想到哪里去了。
“玛阿特!”玛卡拉历的声音响起,惊得玛阿特立即摇了摇头,迷离的目光瞬间恢复了神采。
“哥哥?”
看着玛阿特的样子,玛卡拉历无奈地将头转向了巴德鲁,他的目光毫不客气。可巴德鲁竟然从他的大胡子中,裂开了一条缝,对着玛卡拉历表情有些僵硬地笑着。
玛卡拉历只得摇了摇头,头也不回地从巴德鲁和玛阿特的身侧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