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度不算小,漂亮的脸蛋瞬间就红肿了一片,对方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她早就看她这张脸不爽了。
“我父亲可是从三品,你就算是不满也给我忍着”这位小姐才七岁,已经有了为非作歹的本领,熟练的运用着官压权的那一套,“我的族叔更是肖家那位帝师的门生,你知道帝师吗”她奚落的嘲笑到,“你这一辈子都碰不到帝师的边,你知道吗”
大丫从县城到京城,经历过最大的官就是她父亲的门楣,可是听娘说过她父亲在朝中并没有官职。
假山的阴冷再加上衣服潮湿的体感,她只觉得背心发凉整个人发热,饶是再良好的体质也受不了这一冷一热的风寒。
“瑞瑞!”远方传来声音。
她从膝盖中将头抬起来,好像是娘的声音。
方才忍下来的泪意瞬间涌上了心头,她猛地抬头赶紧站起来,手扶着假山的内壁,没有胆子再踏出去一步,她害怕被泼水。
何云和栓子在外面找了一天也不曾看见自家孩子,她甚至急到来回穿梭了太多次空间,就为了确认那个带着生命值的蜡烛,自家孩子是否还活着。
太学的门卫是统一配置的士兵,不会专门替任何一个家长关心孩子的动向。
找到晚上,何云都要急疯了,跑去太学的门口再三恳请自己想要进去找找孩子。
门口的侍卫无论是她如何表述,甚至从后院偷偷翻墙,全部失败。
油盐不进,她偷摸塞银子也完全被拒绝。
栓子从一开始见情况不对,就赶紧请李轩林过来。
对方看见李轩林的令牌之后,一改方才的态度,直接鞠礼,“李大人请便”从此畅通无阻。
何云这才再一次认清了,这个时代权利高过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