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在昏睡人的动作中不慎落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将赵鸿恩瞬间吓醒,他立马坐起来嘴上还念着,“在看了在看了,我这堆卷轴马上就看完了”良久没有人回复,意识逐渐回归才反应过来,这桩案子已经结案了。
不远处陈牧正在收拾着东西,这段时间大家吃住都在大理寺内,他被调到户部,明日就要去报到,今天要好好收拾了。
“轩林呢”赵鸿恩左顾右盼,怎么好像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喝醉了。
“轩林没醉,”陈牧已经将这案上他们堆放的杂物全部处理干净了,“我醉之前,迷糊中看见他好像换了身衣服回去了”
“回去了?那有什么好换衣服的”赵鸿恩想不明白,“坏了,我今日也要赶紧回去向父王禀报才是”抓着一旁的外衫就往外面跑,路过陈牧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谢了兄弟,我改日请你吃饭”
陈牧看着这位爷那儿的杂乱的桌子,叹了一口气继续蹲下来开始收拾碎片,这一个两个弄得他跟个老妈子似的。
何云最后也没能等到自家爹娘来接她。
因为何父何母在家找了一圈的伞都没找到,“我就说应该多买几把,你非说我铺张浪费”何母找不到东西顺带着看何父不顺眼。
“这么大的雨可怎么办啊”
“女儿在铺子内倒是还好不打紧,眼下只能等二丫将伞拿回来了”何父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说。
一旁的旺财偷偷摸摸的夹着尾巴进屋,家里本来是有三把油纸伞,前段时间它磨牙的时候弄坏了一个,藏在是小主人的床下面被何母找到了,一个站起来可以扒到对方肩膀的成年狼,被一个老妇人打的嗷嗷叫不敢还嘴,这时候又听到伞这个词,它敏感的选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