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时以为太傅大人会去风月场所寻慰藉,却是没想到指引着他来到了一条偏僻的老街。
“大人,就在这里放您下吗?”宋兰时疑声轻唤。
江匀珩翻身下马,他的意志力惊人,此刻竟还是清醒的,“嗯,你别跟着我了,今日之事还请保密,宋大人的恩情本官来日定会报答!”
宋兰时也赶紧下马,讷讷道:“大人,您说笑了,能帮到大人是下官的荣幸!”他看着江匀珩身上庄重的官服,才明白这也去不了花楼。
江匀珩看着面前这个腼腆的小官,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掩护自己出宫,今夜怕就是要如右相意了。
江匀珩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道:“回吧。”随后摇摇晃晃地转身离去。
宋兰时怔愣了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手里的折扇,连忙跑上前,将扇子塞给江匀珩,结结巴巴道:“大、大人,这是您上次救下官的谢礼!”
随后怕江匀珩推拒,扭头又往回跑,牵着马匆匆离开了……
容宜刚沐浴完,她坐在床榻上,白皙纤细的手指拿着毛巾绞干头发。雪纺薄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了曼妙的曲线,清丽的脸庞肌如玉脂,微微透着粉色,宛如出水芙蓉。
房门突然被敲响,容宜有些疑惑,时辰已经很晚了,许姨娘他们都已睡下,是谁还会来敲门?
她心念微动,立刻起身去开门。
门扉打开,江匀珩看到了披着浓墨色如瀑长发、白皙娇柔的人。发香和女儿香瞬间蔓延到鼻尖,令他体内压制许久的欲流骤然跃起叫嚣。
容宜喜出望外地看着江匀珩,纯净的眼眸满是赤忱和依恋,她拉住他的手腕,欣喜唤道:“匀珩!”
江匀珩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他在发什么疯?难道他要拿容宜当解药吗?
“中秋快乐,早点休息。”他牵了牵唇角,哑着声音道,随后不着痕迹地抽离了手。
容宜隔着衣袍也感受到了滚烫的温度,她拽住了人,蹙眉盯着江匀珩烫得发红的清俊脸庞,忧心忡忡道:“匀珩,你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