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找了辆马车,江匀珩抱着容宜上了马车后也一直没有松开抱着她的手臂,他贪恋着险些失去的她,眼神专注又炙热地凝望着。
天空下起了大雨,天已经完全黑透了,街上的几家医馆都关了门,余庆掀开马车帘子询问江匀珩该怎么办。
江匀珩思索片刻,沉声道:“回府。”
于是余庆便调转方向朝回府路上前进。
马车上容宜不安分地扯着衣服,江匀珩知道她热便将她身上盖着的的外袍扯去,随后艰难地单手帮她扣好衣襟上的扣子,努力不去注意她细腻的锁骨肌肤和那粉色小衣。
做完这一切江匀珩才心安地轻轻抱着容宜,她似是还在难受着,额间蒙着层细汗。
江匀珩温柔地用手背帮她擦拭,容宜觉得身上烫得要烧着了,而他微凉的手背给她带来了一丝清凉,她贪恋这短暂的舒适,微仰起头去贴近江匀珩的手背。
她饱满的朱唇轻启,呵气如兰,长长的睫毛盖在发红的脸颊上,既安静又可怜的模样。
江匀珩帮她擦拭完汗珠欲要收回手,可容宜却不舍得,她弓起身将头昂得更高,那模样似在索吻。
“唔……”
江匀珩终是理智全无地低下头,用微凉的薄唇覆上了她滚烫的双唇,他小心翼翼的勘探着,容宜却主动与他触及,那美妙的感觉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他的大掌搂紧了她的腰,缠绵又温柔。
半晌,他缓缓离开,帮她擦拭掉唇角,意犹未尽地轻触着她的唇瓣。
“燮儿?”容宜呢喃出声,她艰难地微睁双眸,朦胧中只能看清眼前熟悉的薄唇和下巴。
她感觉江匀燮今日的吻不太一样,带着极致的渴望和克制,仿佛充满着矛盾般,鼻尖竟好像还萦绕着淡淡的冷檀香气……
但是除了二公子不会有人对她做这种事的,更不可能是大公子……她还想睁眼看看面前的人,可是却再也没有力气了,许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得救了,便心安地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