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宜的身体轻颤了一下,然后双眼紧闭……
她的脸涨得通红,头皮发麻,额间也渗出了细汗,即便是这样江匀燮也不满足,他伸手枕在她的脑后扣住,开始反客为主。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他总是对她充满了欲,就算她是毒药他也要一尝。
月光照耀着男人光洁、矫健的身躯,他灼烫的眼神从未离开躺着的人,她的华发散落在床上,如泼墨牡丹,将那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透亮,被他蹂躏留下的红色像是开在雪中的一朵朵红梅,美的摄人心魄。
江匀燮难以自控……
容宜大惊失色,挣扎着语无伦次地哭喊:“燮儿,不……要!不、不要!”
那脆弱的木板床因为混乱的动作吱呀作响,在黑暗中极其刺耳。
“人的付出是索取的前奏,你以为我是傻子,对你的付出是不求回报的吗?”江匀燮咬牙寒声道,语气里有怒但更多的是怨。
容宜不知道他说的是违心话,只觉得无地自容,她在矫情什么呢?她是个通房丫鬟,主子要她,她有什么资格拒绝……想到这容宜绝望地停下了动作,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
站在屋外的走廊上能断断续续听到仓库内的细声低吟,冬雪的脸色煞白,她没想到容宜胆子竟然这么大,在绣房里偷人!
“银春,苍天有眼,让表姐抓住这对奸夫淫妇!我一定要帮你报仇,让那个贱人去浸猪笼!”冬雪狠戾道,她找了根长棍,势要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