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刚迎入门时整个侯府被两个女人闹得鸡犬不宁,但争来争去一段时间后她才发现只有她们两个女人在唱对手戏,侯爷根本丝毫不在意,对谁都兴致缺缺。于是她幡然醒悟,怀了儿子后主动搬出了府......
衣食无忧就好了,这辈子她都无法得到那男人的心了,而且大房也不能。
“侯爷他们怎么还没回来?你派人去打探一下,前天匀珩说燮儿昨日就会到京了,该不会出什么事耽搁了吧?”大夫人眺望着远处,心急道。
许氏连忙宽慰:“夫人别急,侯爷他们做事都是极有分寸,定不会耽误宴会的。”
话音刚落,果然就见街道末尾缓缓驶来了一辆马车,大夫人有些疑惑,平日他们父子都是骑马出行的,今日怎么破天荒坐了马车?
而且那马车甚是普通,如果不是前面有几个江家军开路,大夫人都不会想到里面坐着自己丈夫和儿子。她气恼地暗忖:既然要端架子坐马车就应该让府里的马车去接,坐这寻常马车还不如骑马呢,至少侯爷的黑色汗血宝马和江匀珩的雪白玉马都是极为罕见的。
她一大早起来精心打扮,别致的发髻上戴满了珠钗钿花,耳环手镯也是挑了最贵重的,又忍着燥热的天气,身着几重华服,就是为了好好彰显侯府的气派,让人知道江伯侯府在京中只是低调,实际没有哪个世家大族能轻易比得上。
没想到侯爷竟然带着儿子坐那么寒碜的马车回来,里面的人不会也没有打扮穿着练功服就回来了吧?
那慢悠悠晃着的马车终于在侯府门口停了下来,江匀燮先下了马,大夫人心想他这次倒是规矩,没有毛毛躁躁地跳下来。
“燮儿!”见到许久未见的小儿子她瞬间喜出望外,急不可耐地快步走向儿子。
江匀燮也想奔到母亲面前,但因为伤不敢迈开步子,只能缓缓踱步过去,不疾不徐中平添了一份从容不迫的气质,引得一些还在府外驻足的小姐们纷纷侧目偷看。
大夫人一碰到江匀燮就连忙抚上儿子的脸,红着眼道:“燮儿你瘦了......怎么…好像还变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