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幼时,就会经常坐在哀家身旁。
后来八岁就上了战场,十一岁就拼来军功,甚至救了你姨父的性命。
按理说,你是我们高家的功臣!”
“姨母!您说大了,外甥可不敢居功!
那次是姨父命大福大,哪里是外甥的功劳?孝先惭愧!
孝先能有今天,全仰凭姨母的宠爱与青睐!”
段韶连忙说道。
“你这孩子,一生就是谨小慎微,居不贪功!”
娄昭君慎道。
说着端起茶盏呡了一口道:“北方水灾,真是劳民伤财!六部都启动,所有官员,都捐款捐粮,调动南方及无灾的各州钱粮一直运往北上。
这打江山难,守江山也难!
做为皇家,我这个老人家本不想操心劳神,可是前朝被搞的乌烟瘴气,我又不得不去问一问。
不然,你姨夫图谋半生的基业将会不保啊!
这钱与粮不仅要救灾,也得养军队。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这战事说起就起,瞬息万变!
这文臣武将都是国之栋梁。
丞相杨愔敕官一说,终是寒了许多臣子的心,他有些过于急功近利了!
这半年的时间里,哀家时刻关注前朝的动向,每动一步,代表的都是皇家之意。
哀家不赞同杨愔这过激的做法。
文臣还好!武将若寒了心,若是战事起,哪个儿郎因被撸了官职,还真心实意地闯入战场为国孝力?”
娄昭君说起前朝朝堂之事,不禁义愤填膺起来。
“段姨兄,这半年来,愚弟上朝观察,那高殷就是一个废材,若是让他写个词啊文啊什么的,他能信手拈来。
可是让他治理一个国家,愚弟以为,他没有这个大材!
愚弟以为,还是让六哥登上大宝最为合适!
六哥平日里可是博览群书,文成武就全才!
段姨兄,我可不是故意擂吹六哥的。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六哥他文能提笔安天下,武可上马定乾坤!”
高湛趁机谏言。
论说,高湛所言不假,句句属实!
高演确实十分刻苦努力,阅读兵书,勤练武艺,严格要求自己,他最崇拜的是前期的高洋。
明明是高家打下来的江山,父亲非得弄个元家人来坐那把金椅。
瞻前顾后,委屈自己!
还是二哥厉害,接手兵权,推翻元善见,直接巩固高家政权!
想及此,高演心中澎湃,脸显希冀之色,看向段韶问道:“就如九弟所言,我若登上那高位,段姨兄支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