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苍鹰扇动着长翅扫动着罡风顺着崖边俯冲山底。
众小只们后背上都背着一个土黄色的麻布双肩包,一只手紧握匕首,一只手紧握龙虎爪,即便是山崖峭壁也阻挡不了他们攀登历练的意志力。
他们在林无双的带动下斗志昂扬。
大金蟒感应着林无双所在的位置,于是就在崖底守护着,并时不时高仰着头颅仰望着盘旋在高空的双鹰。
双鹰叫声狠唳,时而高飞盘旋,时而降低滑翔,像是在找寻着什么。
一只连头加尾有二尺长的大山鼠从大金尾部窜过,它以为这个大家伙不会注意它的存在,谁知下一秒就被大金蟒的尾巴高高卷起,而且越卷越紧,直至双眼突出窒息而死。
大金感觉山鼠不再挣扎,便把尾巴收拢至嘴巴边,一口吞下山鼠的尾部,再慢慢升开尾巴露出山鼠的头部直至整个吞入腹中。
盘旋在空中的雌鹰它看到了什么?它看到那个大金蟒口中一抹灰色直至消失进入那臭蛇的口中。
它目眦欲裂,肝胆具痛,那抹灰色定是它们的孩子,难怪它们找寻了那么久,都没有看到它们的孩子,原来被那该死的臭蛇给抓住藏了起来,这会子被吞入腹中,此仇不报,乃鹰族耻辱!
雌鹰一双宽大的翅膀连连扇动几下,然后一个俯冲快速的直奔大金蟒的七寸而来,
一阵劲风袭来,大金本能的把尾巴甩了出去,好巧不巧的砸在雌鹰的翅膀上,使的雌鹰失去了准确度,但它还依旧向大金蟒冲来。
雌鹰发出一声尖锐的唳嚎,它没有丝毫的畏惧,坚硬的鹰嘴像一把铁钩子,啄向大金蟒的脊背。
然而大金蟒的皮就如金丝软钾一般,坚硬结实。
雌鹰慌了一批,紧接着感觉眼前有黑影笼罩。
雌鹰连忙又张开双爪蹬了大金蟒的蟒身,借机向前平飞出去。躲过了大金蟒的血盆大口,同时也躲过一股腐败的气息。
刚刚还在不远处飞翔的雄鹰看到雌鹰对着地上的那条大蟒飞冲过去,它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它们的家园何时进入这条外侵者?
为了保护家园,也为了防止雌鹰有危险,雄鹰也展翅飞翔向大金蟒滑来,发出声声唳鸣,定要把这外侵者赶走。
大金蟒高仰着前半身躯,做好了首尾相应,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想它堂堂大金蟒活了几百年,甚至有上千年,自己庞大的身躯怎么能被两只小小的苍鹰所吓到?
真是捊蜉撼树。
哼!不自量力!
大金蟒尾巴一甩向雄鹰打去。
一股骤风袭来,雄鹰飞翔受阻,看到臭蛇细长的尾巴袭来,雄鹰坎坎躲过,然后又换了一个方向飞起,直奔大金蟒的腹部的七寸掠去。
然而,莫看大金蟒的头颅有大水缸般大小,但却非常灵活,它那脖子收缩自如,可长可短。
大金蟒敏锐的发现二鹰都想来啄击它的七寸。
“该死的杂毛!拿命来!”
大金蟒大长信子如钩子释放出麻醉唾液来,就如一条粉色的彩带,又似一条软鞭,有三丈长,向雄鹰袭去。
雄鹰伸出双爪,利爪尖锐如铁钩把大金的舌头抓出六道血痕。
大金吃痛,蛇信一卷,意欲把雄鹰卷入口中。
这时雌鹰飞来,张开鹰钩铁嘴对着大金蟒的眼睛啄去。
再说山崖上的林无双的识海里感应到大金蟒有焦躁感,赶忙飞身借着山崖上的山林及山体借力向下飞翔,借用无相神功心法,速度骤快,转瞬间来到崖底,正好看到双鹰对战大金蟒。
她不知是因何原因,但是她看到另一只庞大的苍鹰张开那尖锐的铁钩尖嘴正欲去啄大金的眼睛。
而大金的长舌似乎在流血,痛的大金在咆哮如雷,有些无暇顾及另一只苍鹰的攻击。
林无双思维与手同时快,钨铁弓在,拿出一支箭羽,快速地搭弓射箭一气呵成。
箭羽带着雷霆之力向雌鹰翅根射去,如果翅根射断,苍鹰单翅难飞。
林无双十分想捕获这两只雌雄苍鹰。
目测两只鹰身长都有一米开外,展开翅膀有三米之多。
若捕获到身自己翻身跃岭察看这盘龙岭的地形,就轻而易举有目可待了。
自己多看几遍,也能画出一个地图,或者制出一个沙盘来。
眼看雌鹰的长喙就要啄到大金的眼睛,箭羽破空之力,势不可挡,正好刺入雌鹰的右翅的翅根上。
只听“噗呲”一声,接着又听“咔擦”一声,骨头断裂,苍鹰发出一声惨叫,震彻山谷,雌鹰跌落在大金的头上,然后又从大金的头上跌落在地面,只是一瞬间的时间。
雌鹰另一只大翅膀不断地扇动着地面,想用以来维持自己的平衡,然而它却歪歪扭扭跌跌撞撞向前扑倒。
大金蟒甩出尾巴正欲击打雌鹰,而雄鹰却再一次伸开利爪向大金的七寸袭来。
大金舌部的麻醉液对雄鹰的利爪起不了一点作用。
那利爪的外皮就如战士的盔甲,若无刀枪利刃是伤不到它分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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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鹰发出狠唳的鸣叫,一双宽大的翅膀扇出罡风忽左忽右,在大金蟒的身体左右盘旋,寻找大金蟒有没有薄弱的地方。
忽然雄鹰发现大金蟒肚腹处的脊背上有一处已经好了的伤疤,有陶盆般大小的一处凹陷。
那就是大金蟒的薄弱之处。雄鹰伸出一双利爪如钢锋带着仇恨狠狠的刺入大金蟒那处凹陷处,同时鹰喙也向那伤疤的边缘处啄去。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