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说气话了,啊!为夫不去找你,为夫是让你自由自在,那家永远都是你的家,你所住的主院,始终都是你的院子,没人敢动,更没有人能撼动你在县丞府的地位!
你看,那日那看门的小厮对你不敬,我立马就把他给换掉了,没有眼力劲的狗东西,夫人回家,他却说些废话惹夫人生气,而你也把他教训的不轻,但我也没有姑息他。
咱家大门永远对你开,县丞府的女主子,只有你一个,这个你放心好了。
以后切莫再说和离的话了,啊!”
钱恒双手握住方糖的手,语重心长的劝说。
方果其实是不赞成他姐姐和离的,二人在一起过了十二年,虽没有和离,那份家毕竟姐姐也投入了心血,毕竟还有其他生意房产,要不然若大一个县丞府,使奴唤婢的,仅凭钱恒那一点俸禄,上哪养活起?
隔壁吃席的众人见宴请的主角钱恒一去不回了,几人推杯换盏酒过几巡。
聊着聊着就有些冷杨,那商人心中疑惑,便出口询问,几人也就打哈哈,他们可不能把大人惧怕大夫人的事情给抖露出来。
以前在衙内,大人都不想回家,但碍于县令大人又不得不回家。
别人的妻子都轻声细语温柔小意,而钱恒的大夫人方糖,那可是一个粗鄙不堪、蛮横无理之人,不管在什么地方,不对她心,就发火,扯着大人的耳朵就拧,要不就把大人扛在肩上扛回家,弄的大人好没面子!
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尽管这么会折藤,大人也没说要和她和离!大人仁义!
那商人看几个陪同的小吏问不出什么话语,就从随身的荷包里掏一锭五两的银子塞给林福,“去把你姐夫喊来,咱们大家相聚一场,你姐夫也没有吃多少菜,酒也喝的少。
菜都凉了,待他回来,看要不要再点几个菜?”
林福也没有推辞,便把那五两银子塞入怀中,拉开门走了出去,他紧走了几步,听到隔壁房间姐夫的说话声,他没有直接进入,而是站在门边监听里面的谈话声。
方糖耳朵动了动,从桌子上拿了一根鸡腿骨一扬手顺门缝射了出去。
几个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而且林无双可是用灵泉水给她洗涤了五脏六腑,那听觉也是相当的灵敏!
那鸡腿骨顺着林福的耳边飞过,插到对面格子包间的木板上。
吓得林福魂飞魄散“啊呀”的一声惊叫,然后跌个屁股蹲。
附近几个包间的客人听到惊叫也都走出来看看,见是一个小胖蹲跌坐在地上,也就都不当一回事儿,继续回包间,该吃吃、该喝喝,
而方果和钱恒刚才所在的包间里的人走出来几个。
方果这边一个小弟,第一时间走了出来,呵斥道:“你这小子,鬼鬼祟祟的站在我们房间门口想干啥?想偷听啥?想不想挨揍?”
“我、我是来喊我姐夫的,我们那桌张掌柜让我来喊姐夫过去叙话,并无想有偷听的欲望啊?”
林福受过惊吓后,脑子又慢慢地回拢起来,连忙为自己辨解。
“是的!是的!正是在下让你的小舅子去喊你的。”那商人笑容可掬地说道。
方糖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钱恒,“真是扫兴!”头也不回地走了。
红影如风,眨眼走到过道尽头,左拐上了楼梯,便消失不见了。
林福睁大了眼睛,看那红衣女子,曼妙聘婷的身材,白嫩的脸庞,精致的五官,妥妥的一个大美人儿!
可要比自己姐姐美上一百倍!
如今姐姐顶着个大肚子,可难看了,不仅长得胖,脸上还长了不少黑斑,去看了大夫,说什么生下孩子就没有黑斑了。
看吧看吧!这美女长的多俊俏,姐夫竟然还喊人家“糖糖”?
竟然当他的面去追寻美女,这是将他姐置于何地?他姐将地位不保!
钱恒弯腰把林福给从地上拉了起来,并问他,“可有伤到?”
林福摇头,往身后的木板墙上一指。钱恒果真看到那枚鸡腿骨镶入一半在木板内。
钱恒不觉脊背发凉,这方糖武功精进了不少啊!
喊来侍者,“给我打包两只烧鸡和酥饼”并从?袋里掏出五钱碎银递给侍者,侍者应声离去,不一会儿提了两个草茎编织袋,一个袋子装的是烧鸡,一个袋子里装的是酥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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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编织袋都是出自林无双营救出来的八名少女之手。
有茅草编织,有蒲草编织。
要销售商品没有袋子怎么能行?
于是林无双就想着用草茎做编织袋,有大有小两款。
苏玉的侍卫就又有了为未来的当家主母效力的机会,茅草到处都有,山岗处,沟边处。
蒲草也能找到,池塘里,小河沟里野生的蒲草成捆成捆地扛回来,摊开晾晒,再喷水再晾晒,这样会使草茎柔软易编织,姑娘们也心灵手巧,凡林无双画的图样也得慢慢地给琢磨出来。
林大山之所以会发生惊恐装完全拜苏玉所赐,他为了解除小无双的烦恼,让他的镇北军随军军医上官文清配备了制幻药粉,让侍卫夜间放在林大山的鼻尖,让其吸入。
上官文清是他义父段韶府医上官礼的儿子,今年二十有二,其父上官礼医术精湛,而上官文清自小就被父亲倾囊相教,而青出于蓝胜于蓝!
且其武功也了得!
当年苏玉跟随齐皇抵御柔然与突厥来袭,上官文清做为苏玉的好友也前往跟随,久而久之就成为镇北军的军医。
林福提着两个编织袋回到家中,献宝似的递给林老太,“阿奶,给,烧鸡,晚上吃。酥饼,您尝尝,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