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位吴老板,心中很是可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人永远不知道满足。
吴老板掐灭手中的雪茄,叹了一口气,对着乔楚生说道,“乔四爷,你有一个好帮手。走吧,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是,你我这一顿大酒,怕是没有时间再约了。”
乔楚生拍了拍吴老板的肩膀,“带走。”
在审讯完犯人之后,路垚和乔楚生两人就回到了家里。
一走进别墅,乔楚生就感受到了一股生活的气息,这就是家的温暖吗?
路垚拿出了自备的小医疗箱,出来之后就见乔楚生还站在大门口,“老乔?你现在门口做什么?”
“你拿医药箱做什么?”
路垚并没有回答乔楚生的问题,而是直接上前解开了乔楚生脖颈间的手帕,原本青色的手帕,如今已经沾染了一些血迹,随手将手帕放在了茶几上。在乔楚生的脖子处血液已经凝固。
深深的牙印留在了乔楚生的脖子上,一想到这是自己咬出来的,路垚心中就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还有一种想要在乔楚生身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印记。
如今天气炎热,若是不趁早处理的话,怕是被发言。路垚拿出棉签,沾取一些碘伏,就想要为乔楚生涂抹牙印处的伤口。
微凉的碘伏被涂抹在脖子侧方,令乔楚生不由的心中一颤,路垚的手指将衣领往下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乔楚生的皮肤。
一阵酥麻从手指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出来,直达心底,乔楚生的呼吸一乱,想到路垚右手腕有些自己留下的牙印,心中更是一热。
因为涂抹姿势的问题,乔楚生微微抬眸就能够看到路垚认真的神情,看了几秒之后,眼眸低垂,一动不动盯着茶几上的手帕,上面残留着自己的血迹,手帕角落处的‘垚’字清晰分明。
乔楚生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幼宁在矿场时奇怪的笑是因为这个?
“没什么大事,明天再抹两次就行了,记得洗澡的时候,不要碰到水。”
路垚说着就要将医药箱收起来,却突然被乔楚生抓住了手腕,路垚疑惑的看向乔楚生,用疑惑的眼神询问他。
乔楚生无奈的回答道,“你的手腕。”
“哦,对,差点把我自己忘了。”
路垚解开手腕上的衣袖,白色的衬衣衣袖上沾染了些许的血迹,看来,这件衬衣怕是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