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过正常人的生活,要遭受的可不仅仅只是这点小伤了。”
她指了指自己伤痕累累的脖子,语气平静冷淡。
“池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桑梓走近池运,抱住了他的腰。
池运俯身,低下头,鼻梁骨抵在她的颈侧,嘴唇轻轻亲了亲那些伤痕。
“桑梓。”
“我们...”
“只有我们了。”
桑梓被推倒在沙发上,她抚摸着池运的头,指尖插入蓝黑的发丝间。
“是啊。”
“所以我们都要好好保护好自己。”
女人扬起头凑近,亲了亲池运的下巴。
男人发出一声隐忍性感的喘息,“你就会转移话题,耍赖第一名。”
桑梓轻笑,血色的眼瞳波光流转。
“但对你每次都起效不是吗?”
纤细秀气的手一路摩挲着衣物往下,池运额间青筋凸显,呼吸变得滚烫起来。
他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啄吻柔软的掌心。
桑梓将手抽回来,她伸手环上池运的脖子,将他往下拉。
“别忍了。”
“你这次完好如初回来,可以吻我。”
“可你的脖子...”
池运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裹挟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吻封住了唇。
男人眸色变暗,池运欺身压下去,用力舔吻她的唇,舌齿交缠,拖拽出银色晶莹的丝线。
桑梓的衣服下摆被撩起,向上推起。
手掌下触摸的肌肤温热暖和,脉搏随心房一同跳动。
情意正浓时,桑梓朦胧的看见池运带着薄汗的脸。
她像只眷恋温暖巢穴的织巢鸟,蜷缩进他的怀里。
因为池运,她害怕死亡。
可是世上难有两全其美的事。
池运问她想不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她不是不想。
而是不敢想。
他们两个人身上背负了许多条无辜的生命,她自知罪孽深重,这一生多半是难得善终。
如果他们两个注定难逃一死的话,那么她希望池运是活下去的那一个。
令她想不通的是,那个克隆体到底想要什么?
从他那双充满野心与狂戾的金瞳里,桑梓知道他要的绝不仅仅是“随意进出实验室”的自由。
那么他想要的“自由”到底是什么呢?
明明季昀之现在并未限制他的行动了。
她突然想起那一批还处在培育期的幼年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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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