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听的她偏偏就不说。
“不戴算了。”
乔意礼在男人的耳边重复着前一句话,下一秒就感觉到腰间上揽着的那双手臂圈得更紧了些。
“礼礼明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句。”
“又欺负我。”
许驰安高耸的鼻尖埋在她颈窝里,温热的唇瓣贴在她的分明凸起的锁骨上,以至于说出来的话带着闷闷的模糊的鼻音。
听起来很委屈。
“哎....”
侧脸颊畔突然一阵轻微的瘙痒感,熟悉又陌生的触觉。
乔意礼余光瞥见边上那只黑灰色的三角状大大的狼耳,正在很犯规地朝她抖动着。
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脸蛋。
许驰安兴奋地摇着后腰上露出来的狼尾巴,一双凛冽狭长的丹凤眼弯起,笑着出声。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听到了,你反悔不了了。”
“礼礼。”
小主,
“我觉得我现在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一个一米八七的大高个此刻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拥着怀里的女孩。
姿势看起来虔诚又眷恋,失而复得的感觉折磨得人烧心挠肺。
“揉下耳朵好不好?”
许驰安眼中盛满期许,亮晶晶的眼睛睁成小狗眼一样,朝她请求道。
乔意礼被他叫的心软,她容易被许驰安动摇,并且对毛绒绒们都没有什么抵抗力。
刚好,这两样许驰安全都占满。
两只手抓住两只毛绒绒的兽耳,她力度不算轻的照着往日的手法揉搓起来。
犬科动物的耳朵上布满错杂细密的毛细血管,一般来说不能太过用力地揉搓的。
不过许驰安偏偏就是